“和他說那麼多幹什麼,要是不聽,直接動手便是!”
子路向前一步,看向屠遠。
“閉嘴,子路,先生說過了,讓你老實點,莫要一天盡是惹事生非!”
顏子淵轉頭怒視子路,子路看著顏子淵的神情,倒是不敢在開口言語。
“我家先生說了,屠遠前輩,雖然人是我們扣下,但是安全您盡管放心。”
顏子淵看向屠遠行了一禮。
他微微一動,周圍的天地大勢便被隱約引動,風聲不斷。
“今日我便給了書聖這個麵子,隻是不知書聖要扣押我的人多久呢?”
屠遠冷哼了一聲,向前踏了一步。
周圍的異動立刻變得平靜,顏子淵的麵色猛地發白,鮮血順著嘴角流出。
除了顏子淵,身後其他幾人也是麵露難色,子路更是身體一晃,險些栽倒在地。
“兩年!”
書院之內,孔仲開口說道。
孔仲這一開口,書院眾人才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力量消散。
子路開口想要說話,卻被顏子淵扭頭喝止。
“兩年便兩年,一日也不能多!”
屠遠說罷,提起武大便走。
走出好幾步之後,屠遠將武大放下,猛吸了一大口靈氣,從體內逼出一口淤血。
“書聖孔仲,不愧是百年之前便步入天災的人物,這條路上,他走得比我遠了太多了。”
“司主,你沒事吧?”
看著有些狼狽的屠遠,武大連忙問道。
“死不了,隻是世子的事又得耽誤了!真是怪哉,書院為何會出手保他。”
屠遠擺了擺手,一把又提起了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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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仲通過大紀山水冊的南冊像屠遠傳話,遠在皇城的城隍廟之中的北冊也出現了異動。
“山水冊出了何事?”
皇城內紀鼎的寢宮之中紀鼎看著走入殿內的項忠開口問道。
此刻的紀鼎遠沒有之前的瀟灑,他躺在龍塌之上,半邊身體不知去向,那傷口之上,不斷又黑霧纏繞,紀鼎裸露的傷口之上血肉不停的抖動,抖動的血肉互相交織,紀鼎的身體在以極快的速度修複,但是同時,每當身體修複到了一定程度,那黑氣又會將所有的皮肉打散。
“是孔仲。”
項忠低著頭,不敢去看此刻紀鼎的摸樣。
“又是孔仲那個老東西,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展現他紀元書院的強勢,拿著我大紀山水冊的南冊,兩百多年了,他還是覺得我不如三哥!”
紀鼎一聲冷哼,整個宮殿都在微微抖動。
“孔仲畢竟是仁王的老師。據王靈公在北冊所觀,孔仲應該是和鎮鬼司屠遠發生了衝突,王上可需要我去敲打他們一番?”
“你要如何敲打?”
“自然是重責,這些年來,屠遠也明裏暗裏不太老實,依奴才看,正好趁此機會,讓鎮鬼司和紀元書院都漲漲記性。”
“不必,狗咬狗便由他們去,畢竟我現在無法出手,而以你的實力壓不住他們兩人聯手。”
紀鼎思考了片刻,擺了擺手。
“是,王上的傷勢可有好轉?”
說了良久,項忠終於抬起了頭,看向紀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