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全身精光的眼鏡男性,遙望著窗前,突然窗前砸下一截斷木,正巧砸碎窗前的玻璃,而碎玻璃正巧割破眼鏡男子的頸動脈,血液猶如噴泉外湧。而躺在床上的樂念之,似乎正準備起身……
這就是你說的要結婚了?那位陳市長、陳總呢?什麼蘿莉養成計劃?隻是交際花麼?
文恒強迫自己冷靜的分析著,然後他關上電腦拔出U盤,三根手指用力一捏,U盤變得粉碎。他不管這份東西是否會有用,他要做的就是如這粉碎的U盤般,清除他腦中對樂念之殘留的感情,五年當中如虛幻欺騙的感情。
“欺騙感情的人,跟妓@女有什麼不同……難道我隻是你感情的替代品嗎?謝謝你的《悲傷的禮物》!”當文恒明白前因後果的時候,他陷入沉思,輾轉無眠的他離開自己的臥室,來到客廳,隻見自己的母親正在客廳編織著各種手工藝品。由張瑋於夜間無事,又無法入眠,她隻能做些小飾品來彌補家用。
“媽!”文恒輕叫一聲,聲音中有著少許的沙啞。
“怎麼還不睡?又熬夜?你是正常人了,別學我!”
文恒聽見自己母親的責備的聲音後,輕輕要下頭,臉上露出溫暖的微笑,說道:“媽,兒子再告訴您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都比不上你,趕緊睡覺,累壞了怎麼辦?明天你還要跟你師父學習法律知識的!”
但文恒沒有做任何回複,而是再次微笑著,然後他從兜裏拿出一枚徽章放在胸前,努力的挺直身板,同時用力的拍了拍胸部,“我叫文恒,從今天起,不對,是從昨天起是名四級律師,收費每分鍾1萬元,歡迎谘詢!”
“噗嗤”張瑋笑了起來,笑聲中不見絲毫的疲憊,“哈哈,裝的還挺像,但跟你父親還差得遠呢,過來讓我看看!每分鍾1000?你那叫虛抬物價,別以為我不知道,普通律師每小時才幾百……”,說著,就見張瑋拉住文恒的手,把他拉近身前仔細的查看著徽章。
當張瑋認真看過徽章之後,充滿驚喜的叫了起來,“真的?!我兒子有出息了,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咱家終於脫離黴運了,嗚嗚……”
說著,張瑋已經淚流滿麵起來。
“媽,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哭!別哭!”文恒說完一把摟過自己的母親,安慰道,“媽,我一直沒忘,我一定要幫父親打那場官司,父親一定會沒事的!咱們家一定會團員的!相信我!”
文恒說著,自己也開始不自覺的流淚了,因為他知道那場火災的凶手就是自己,而父親救出來,那他自己就會進去。母子二人繼續聊了半天,但很快,文恒母親發時間已經很晚了,於是就勸阻文恒睡覺去。但在文恒進屋的時候,認真叮囑道,“明天找趟黑叔吧,今天要多謝人家了……”
但文恒眼中閃出一絲光芒,“黑叔……‘小概率’是否就是您呢?我真不願相信!但也隻有您有機會出現在今天的事故地點,而拾荒者一種很好的身份演示,並且您似乎還是個雇傭軍,即使再怎麼隱藏那種破綻還是會不經意間流出來的!隻是我還要收集更多的證據才行,畢竟我們十多年的老鄰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