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晚看著陸白辭一直看著她,她知道今天肯定暴露了她的另一麵,她無所謂的開口“辭哥哥,你一直看著我幹嘛呢?”
陸白辭說“你今天是故意把村長引過去的,陶靜的藥她放你身上了,你又把藥撒陶靜的身上了,所以才會有今天看到的一幕,對吧”。他看似是疑問,問出的卻是肯定句。
薛晚晚沒有被拆穿的慌亂,她平靜的說“是的,就是你說的那樣。陸白辭,你要告訴村長嗎?我就是這樣睚眥必報的人,她算計我兩次,我還不能以牙還牙了嗎?”
薛晚晚就是這樣的人,她本想著慢慢揭開陶靜的真麵目的,但有的人就是那麼想不開,非得往槍口上撞,那也怪不得她。
陸白辭?她怎麼不叫他辭哥哥了,他也沒有怪她的意思啊,他隻是有點心疼薛晚晚,小姑娘懵懵懂懂的離開父母,定是見識了太多險惡,才會變得這樣的小心翼翼。他心裏悶悶的,感覺空落落的。“怎麼不叫辭哥哥了?”
薛晚晚心裏疑惑,什麼啊?他難道不是質問她嗎?怎麼還糾結上叫不叫哥哥上了。
陸白辭接著說“我沒有責怪和質問你的意思,那樣的人就該是這樣的結果,自作孽不可活,我隻是心疼你”。
薛晚晚有些聽懵了,但是聽到他說心疼她,心裏又有一點高興。
薛晚晚打趣的說“辭哥哥,你難道不覺得我這樣兩麵的人更可惡嗎?”
陸白辭看著她古靈精怪的樣子,“不可惡,你很可愛”,話說完,陸白辭就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尷尬的撓撓頭。二十五的男人了,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薛晚晚覺得陸白辭像個小奶狗一樣,她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哥哥,你是不是喜歡我啊?情人眼裏出西施了啊?”
陸白辭整個人一激靈,臉紅心跳的說“不…不是”。陸白辭看著薛晚晚打趣的眼神知道這是她的惡趣味,怎麼會有這麼又軟又調皮的人啊。他真的差點就脫口而出喜歡她了。
到了聚集地了,沒一會兒唐禮也到了,唐禮身後跟著哭得眼睛都紅了的陶靜。所有人都自顧自的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回村了,大家都不願提及剛剛發生的事,都覺得臉上臊的慌。
陶靜一來就看到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兩個小混混,她剛開始隻知道自己敗露了,可是還不知道自己想要陷害薛晚晚的事也跟著被知曉了,她現在慌了,她知道大家都知道了。
她趕緊展現自己做為女人的嬌弱,“唐禮,我身上好疼,你可以背我下山嗎?”陶靜想,她現在肯定是不能讓唐禮知道自己做的事的,不然他肯定不會娶她了,她也不能跟著進城了。她也不想想等把那兩個小混混送進派出所了,所有的事情都會敗露的。
唐禮看著她慘白的臉,蹲下身“上來!”陶靜趴在他的背上,安安靜靜的靠在唐禮的脖頸處,她呼出的氣撲上唐禮的脖子,唐禮覺得癢癢的,他又想到了那曖昧的畫麵,渾身燥熱起來。
陶靜感受著唐禮身上傳來的熱意,果然媽媽說的沒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隨便挑撥一下就不行了,更別說這種剛開葷的男人了。
薛晚晚走向王招娣,“王姐姐,你找到幾種草藥了啊,找全了嗎?”
王招娣“薛知青,我找到六種藥材了,還差兩種怎麼也分辨不出來了”。誰都喜歡嘴甜的人,薛晚晚一上來就叫姐姐,都快給王招娣整不會了。
薛晚晚“王姐姐,你叫我晚晚就好,你很厲害啊,你都沒學過還能這麼厲害,很有天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