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來聽聽。”
“縣令家公子被縣令夫人帶回後,馮瀅瀅又去勾搭了一個官家公子,還剛好就是縣令夫人娘家侄子,縣令夫人當即就被氣暈了過去,當眾警告馮瀅瀅,要麼離開鱗城從此以後不得踏入,要麼就充為軍妓。”
“哎呀呀,這手段也忒厲害了,陸伯你說她肯教麼。”
晏時諭摩挲著下巴看向一旁同樣在摸胡子的陸睿。
陸睿手一抖,胡子被揪下來兩根,疼的他齜牙咧嘴,然後震驚的看著晏時諭。
“主子,您,不,這……?”
難道主子終於發現做男人不好要做回女子了?
“怎麼?”
瞧陸伯反應這麼大晏時諭還以為她把想要謀反的話說出來了呢。
“主子是想成為小姐了?”
陸睿小心翼翼的望著晏時諭。
“這都什麼跟什麼,”晏時諭好笑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壓壓上揚的嘴角,“陸伯,咱家產業裏還有青樓呢,要是馮瀅瀅願意教,姑娘們定是願意學的。”
“是,是哦。”陸睿那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主子,這事就交給我,等將人帶回泊州,我有的是法子讓她不敢藏私。”
陸睿說話的時候,眼中閃過殺氣,坑蒙拐騙到主子身上,就一定有她不好受的。
“好,人就交給陸伯處置了。”
把馮瀅瀅交給陸伯晏時諭很放心,既然對方圖謀已經敗露,陸伯定會處理好這個人,況且是在泊州。
想起泊州,晏時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那裏有她的親朋至交,她與他們跨過時光已有許久未見了,早些談好水運之事回去才好。
“主子,到了。”
外麵車夫停好馬車擺好腳凳,晏時諭掀開簾子走下,趙府門房早已看到往府前駛來的馬車,想起趙員外的交代,早早的打開門迎了過來。
“可是晏公子?”
“正是。”
門房確認後堆起笑,“我家老爺早早的就吩咐下來,若是您來了就第一時間去稟了他,晏公子就先隨我去前廳喝口茶稍作休息。”
“前方帶路吧。”
陸伯上前去塞了一個金裸子,門房看了一眼立刻塞進衣袖,臉上笑意更真切起來。
“晏公子,我家老爺其實一直想與內陸開通商運,可那些商戶運往此處後物價定的太高了些,城民們根本就買不起,這才一直耽擱下來。”
晏時諭明白,這是金裸子起作用了,門房在提點她,雖然她上輩子談成這輩子知道該怎麼談,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
“多謝。”
晏時諭又看了陸伯一眼,陸伯走上前又悄悄給門房塞了一顆金裸子。
門房收下卻也不再多說什麼了,隻快到正廳才又說,“晏公子,這次水運我家老爺很重視,望晏公子和我家老爺都心想事成。”
門房說完就迅速退下,已到正廳,趙員外也坐在上首,就沒有他這個門房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