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她早晚會知道，而且我也不想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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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連衣服都不穿?”蓮婍撇著臉，臉色漲紅，把水端到他身邊。
“不是你叫我脫的嗎？”程懷露委屈巴巴的說。
“我……你……你也不遮一下，我把水端給你，你自己用毛巾擦一下。”蓮婍不在在地將臉撇過。
“可是我們都是夫妻了，就不應該坦誠相待嗎？我一點也不介意夫人對我親密一點喔。”程懷露拉著蓮婍的手，不讓她離開。
“可是……我這是在給你留點體麵……”
看到蓮婍紅著臉憋半天說出這麼一句，程懷露忍不住道:
“哈哈哈哈哈哈，謝謝夫人，可是我擦不到背怎麼辦，我不方便” 可憐兮兮jpg.
“那…那……那我先幫你擦背，然後你再自己擦一下別的地方。”蓮婍妥協道。
“謝謝夫人”程懷露如沐春風地背過去，閉著眼睛享受蓮婍的服務。
蓮婍用溫水打濕毛巾，擰幹，再用毛巾仔細地擦程懷露的背，她看見背部的側邊有一些細碎的傷疤，她也輕輕地用毛巾給他擦洗……
“夫人好溫柔啊，我真幸福”程懷露滿意地說。
蓮婍擦完後，又洗了遍毛巾，擰幹遞給程懷露，“給你，剩下的你就自己擦一下吧”
程懷露接過毛巾，笑道”謝謝夫人，那夫人先回避一下吧，我也給夫人留一點體麵。但是夫人以後還是多適應一下，我希望夫人也能和我坦誠相待”，程懷露看著她忽然加快的腳步笑道。
蓮婍的臉溫度不自覺地升高，快步走到浴室，關上門。
嗨……
蓮婍靠在門上，兩手貼著臉頰，讓臉頰的溫度降下。
看著鏡子中自己漲紅的臉頰。
能不能多給我一點時間……
“夫人，我好了，你可以出來了，別在裏麵悶壞了。”
“哦好”蓮婍拉開門出來，將水端回浴室，再坐到床邊。
“那個……”
“什麼？”
“我幫你按一下腿吧，也許你會舒服一點”蓮婍看著程懷露的眼睛，認真地說。
“好”程懷露剛想拒絕，同意的話又脫口而出。
又來……
蓮婍拉開被子，跪坐在程懷露的腿旁邊，”如果弄痛你了，一定要告訴我。”
說罷，蓮婍開始用手輕輕地在膝蓋處按摩，等到他漸漸適應，再開始加大了一點力度，並慢慢擴大範圍。按照蓮婍的記憶，大腿下端有著一段僵硬的肌肉，那裏應該分布著最密集猙獰的傷口，她輕柔地揉著，沒有說話，也沒有害怕……
程懷露心裏暗暗緊張，但她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鄙夷和害怕，看著她小心翼翼地按摩，腿間不斷有劇痛襲來，她的手拂過，帶來一種溫熱的感覺，讓他漸漸遺忘了那股劇痛。
腿間的疼痛漸漸消散，蓮婍速度漸漸慢了下來，也不斷改變這僵硬的跪姿。
“好了，我不痛了，睡覺吧”程懷露握住她的手，帶著她躺下，攬到自己懷裏，蓋上被子。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蓮婍有點抗拒，想離開這過於親密的姿勢。
“別動”程懷露摟緊了蓮婍，止住了她的動作，又伸手摸索著蓮婍的大腿的關節，把腿帶到自己身上，給她細細揉搓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