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指的可是我?”七染十分感興趣的道。
“這裏可有他人?”她不答反問。“我既然已經給出了答案,你是否可以知我另一人的下落?”
這女人不問他名字,不問她為何會在這裏,不問這裏是什麼地方,夠淡定,七染摸摸下巴,明白冷陌清指的是那個欠扁的幼童藍寶寶。
七染左顧而言他:“你說的是誰啊,你不告訴我你同伴的特征模樣,縱使我好心的想幫你找人,也無從找起啊!”他一臉無辜。
冷陌清找了把椅子坐下,一旁伺候七染吃水果的侍女見狀吃了一驚,這女人的行徑也太大膽了,主子未請她入座,她倒自己坐下了。
侍女默默的瞥了一眼七染,隻見七染正玩味的笑著,異常的興奮,這女人完了。
不怕他的人,他很少沒有見到過了。
以上是七染的心理活動。
“同伴的特征麼?嗯,一個可愛的小男孩!長的聰穎巧靈!懂得知進退。”
她也打著馬哈哈,冷陌清的這些評價不算低,如果藍寶寶在場,保管尾巴翹的與天齊高。
“啊,懂得知進退啊,那麼,你懂麼?”七染隨意的問道。
“如果知進退可以保全性命,那我自當會無師自通!”冷陌清模棱兩可的回答。
七染聽了哈哈大笑,應了一句花枝招展。“真不知道稱霸南麓的冷家怎狠心將你這女子驅逐家族。”
看來不隻有藍寶寶知道她的身份,這個男人的出現已經打破了藍寶寶的唯一。
冷家嗎?!
冷陌清在七染的口中無意中知道原來這身體的主人跟她是同一性別之人。
一根細長的物體在七染音落即朝著冷陌清的手腕迸發,如閃電般,帶著冷意打斷了冷陌清的思緒。
開始了。。。
冷陌清腦海裏倏然浮現這三字,烏發飛揚,平淡的臉上快感一閃而過…
這熟悉的感覺,似乎好久沒有體會到了。
快、狠、準,是七染的第一形容詞。
待冷陌清攤開手心,一根長長的喜慶的紅絲線糾纏一團,紋路分明的掌心血絲滿布,果然,這個世界不是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可以亂來的,在這裏,內力才是王道,她體內,內力為零,如果想要保護自己,不受他人欺負,唯有提升內力才行,糾結的是要是內力可以在短時間內修煉到一定的境界那就是青天做夢。
她的靈魂裏有著力量,但這副薄弱的身體並沒有,冷陌清淡疼無比,這又得花多少時間才可以讓靈魂跟身體融合啊。
剛剛如果她遲鈍那麼個幾秒,等著她的不是受傷的掌心而是手腕的被廢。
冷陌清將紅線扔進熏香爐,白煙沒一會兒變成了黑煙,迷人的香味消失殆盡,空氣中盡是焦煙味,足以見得這並非一般的紅線。
這個人是傳說中的那個廢材大小姐麼?
七染絕美的眼中暗光流轉。
傳說中那個大小姐自從生下來就被冷家長老卜卦認定是個是個武學廢材,筋骨其差,而這對於以武力擬定地位的冷家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恥辱。
在冷老還活著的時候,這個大小姐還可以在牆角挖挖地,種種菜,某持生活,可冷老去世之後,冷家由冷老夫人掌權,冷家也就從此沒有了她的容身之地。
七染的心理複雜的很,如果冷家大小姐是個廢材,可方才熟練而敏捷的身手如果沒有修煉個十年半載是不可能達到的。
這究竟是不是冷家大小姐,容他一試便知。
就在七染念頭才起,富有旋律的鐺聲悅耳的響起,冷陌清順著七染的目光,看到一張似真亦幻的冷豔的臉蛋,輕紗拂動下,從朦朧到清晰。
冷豔女人朝著七染的方向筆直前行,輕盈的步伐,高挑的身材,尖尖的下巴,冷銳的眼芒,高綰的飛天髻,斜插一根流雲朱釵。
一件繡著小圓點的罩衫,淺粉色的肚兜外穿,白綢絲滾邊腰帶係著個香囊,紫色的漸變百褶裙,手挽嫩黃紗,飄飄逸逸。
而鈴鐺聲,就是從這冷豔女人的流雲朱釵上發出的。
這其實也並不是鈴鐺,隻是由特殊材料製成的流蘇互相敲擊摩擦形之而成,現在,女人不動,聲音也就沒了。
原本伺候七染的侍女在冷豔女人來了後退到一邊,絕戀高傲的看了她一眼後恭敬的朝七染作揖,順便接替了侍女的工作。
冷陌清一一看在眼裏,此時的她並不知道剛剛搶奪紅線的動作將帶給她的是一場殊死災難,夜七染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給她好好的上了一堂免費的課時。
“說吧,是什麼人惹的我的絕戀這般不痛快?”
絕戀冷聲嗔怒道:“還不是主子養的黑風,才過了三個時辰這不又吵著要吃的了,我送了食物進去,它居然嫌不夠新鮮,現在正在穀裏鬧著呢,我這不是沒法子才來找主子製製黑風去!不過主子,您什麼時候收了個這麼秀兒的女人,她還是個小女孩吧,瞧她前不凸後不翹的。”
“她可不是我新收的,不過,你說她嘛…”七染意味深長,起身吩咐道,“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