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你把手放上去吧。”
小書的聲音驚喜中帶著緊張，以它現在所剩的靈力，能幫著做完弊，就真的要關機了。
後麵隻能靠宿主自己努力了……它還是在沉睡前先交代清楚吧。
感覺自己的宿主也不怎麼靠譜的樣子，小書長歎一口氣。
南雨猶豫地把手放到測試石上，有些忐忑和懷疑，小書這次還能靠譜嗎……？
嗡！
圓石發出一道微弱的渾濁光芒。
“五……雜靈根。”
一旁的隨從念道，雜靈根可是比五靈根還要下等的品質，但好歹也算是靈根。
有了結果，小胡須這才抬起頭來，待看清眼前女子的長相後，眸中閃過一絲驚豔和驚喜。
“沒想到凡間也能有如此絕色，你通過了，去那邊等著吧。”
直到落日的餘暉消失前，小胡須停止了測試。
但是隊伍依舊是蜿蜿蜒蜒的一條長龍，甚至比白日裏還要長。
“仙人！就讓我測一下吧！求您了仙人！”
眼見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卻被叫停了，馬車裏的女子顧不得顏麵，掀開了車簾苦苦哀求道。
“停止了就是停止了，多一個都不行。”
“仙人！我求您了！剛才是前麵那個人在裏麵耽誤了些時間，應該輪得到我的！”
蒙著薄紗的女子下了馬車，不顧男女有別，拉著小胡須的胳膊哀聲哭求。
“是啊仙人！剛才是前麵的人耽誤太久了，平白誤了我們的時間！”
後麵兩輛馬車裏的女子也都在侍女的攙扶下下了車，拋掉體麵為自己爭取這一生難得的機會。
“哼！”
小胡須甩開拉著他胳膊的女子，冷哼一聲。身上的氣勢如同大風過境，將眾人紛紛吹翻在地。
“難道你們還想教我做事不成！”
見仙人黑了臉，就要發怒，眾人連忙爬起恭敬伏跪著，再不敢多說一言。隻隱約聽到女子們斷斷續續的小聲抽噎。
小胡須沒有再理會這些凡人，拿出一隻玉雕口哨吹了兩聲。
隻聽天空一聲唳鳴，一個龐大的黑影降落到空地。那是一隻巨大的海東青，足有一棟房子那麼大。
“你們，跟我上來。”小胡須轉過頭對南雨和其他幾人說道。
南雨和其餘幾人都有樣學樣，小心翼翼踩著海東青垂下的翅膀爬了上去。
看見這幾個凡人動作誇張難看，小胡須半翻了下白眼，但視線落到南雨身上時，又變得緩和了些，還透著一些期待。
“仙人……！”
見他們真的要走了，跪著的人群不甘心地此起彼伏叫出了聲。
小胡須再吹一聲口哨，海東青扇了兩下翅膀飛了起來，羽翼帶起的氣流將人群吹得東倒西歪。
“仙人！”
海東青瞬間便飛高了，南雨聽到人們在底下絕望的呼喊。
繁華熱鬧的榮城，變成一個越來越小的黑點，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南雨趴在海東青背上緊緊抓著翅羽，生怕不小心摔了下去。
相較於坐過飛機和過山車的南雨，其他幾人更是瑟瑟發抖，兩眼緊閉。其中有位芳華少女已是麵色發白，嗚咽著哭了出來，一副就要暈倒過去的樣子。
“哼，真是膽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