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門,我抖落著滿身消毒水味的衣服,埋汰道:“先回酒店,我要回去換身衣服。”
祁賀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打了個車。
進入酒店的時候,入眼便是被祁賀拋的行李箱,前台換人了,應該是換班前就交代好的,祁賀很快拿行李箱和房卡。
林多偏頭看向那張房卡,拽著聲問:“幾樓?”
祁賀沒搭理他的話,隻是握著我手腕的手緊了緊,我感到疼痛,冷嘖了一聲。
他慌忙鬆開手,要檢查檢查,我將手背到後背:“沒事,下次在這麼用力,剁了你的爪子。”
祁賀隨聲應和,低著頭在我耳邊說:“我住六樓,李揚你們住幾樓?”
熱氣一直往我頸脖裏灌,我有些不耐煩,伸手推開他腦袋:“離我遠點,熱得很。”
祁賀麵色有些失落,隻是站直了身軀,不走半步。
林多挑釁看著他,出聲諷刺道:“我們住幾樓你管得著嗎?老狗比。”
祁賀斜眼瞧著他,顯然沒把林多當回事,似又想起什麼似的,正眼瞧他:“我跟李揚是結了婚的,我跟我老婆說話,你有什麼資格插嘴。”
林多被問住了,有點尷尬,然後又理不直氣也壯的與他對峙:
“李揚是我的好兄弟,他跟你在一起就是不幸福,我就是看不慣,怎麼了。”
祁賀小聲罵了一句傻比,沒有在與他爭執。
到了五樓,我和林多出了電梯,祁賀也提著行李箱跟了出來,我看著他有些不解。
祁賀解釋:“李揚,你和我一起住吧,一個人住我害怕。”
林多想說些什麼,被我打斷了,我推著他,讓他先回去。
這的香水味很刺鼻,與許多酒店的味道一樣,讓我感到鼻腔發癢。
“害怕?平時我不在家你就不害怕了。”
祁賀忙來拉我的手,點點頭,從鼻腔裏悶出一個嗯來,我被氣笑了,不爽看著他。
祁賀見我不應,換了個話題:“那等你收拾我,我們出去吃飯吧。”
“可以。”
回到房間,林多已經躺在床上補覺了,輕鼾聲起伏跌宕,我無奈搖搖頭,翻出一套衣服進了廁所。
出來的是,我的手機叮咚叮咚響個不停,林多被吵的皺起了眉,一直在哼哼。
一看,是祁賀發來的消息,我回複他先休息好再去。
……
睜開眼時,房間裏一片昏暗,我的肚子咕咕叫起來,手機強烈的光線刺的我眼睛發疼,已經七點半了。
我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打開了床頭燈,林多也醒了,張口就問我幾點了,我回了個七點半,他一下翻軲轆起身。
我對林多說:“換個衣服出去吃飯吧。”
“嗯。”
剛睡醒,我們兩人腦子不太清醒,都坐在床上緩了幾分鍾才有所行動。
我看著手機裏好幾十條消息,煩得直皺眉,暗罵了一句,給祁賀回個了消息。
不過一會兒,門鈴響了,我用手肘杵了杵一旁的林多,示意他去開門,林多滿嘴泡沫,搖頭表示不想去,我瞪著他,最後還是倔不過我,乖乖去開門。
門打開,見不是我,祁賀嘴角瞬間拉了下來:“老……怎麼是你?我那麼大個老婆呢。”
林多沒搭理他,作勢要將門關上,祁賀側身閃了進來,滿房間尋找我。
適時,我剛好從廁所裏出來,冷不丁白了他一眼。
“老婆,你弄好了沒,我們去吃飯吧。”
祁賀滿臉笑意看向我,黑色體恤下搭配的一條同色工裝褲,這一身我都嫌熱。
祁賀的性器很大,沉甸甸的,雖然我很喜歡,但是他活不好,所以我不太願意與他做那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