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昏迷了四天,胡凡在智能I號改良身體綜合素質下,改良了全身經脈、神經及骨骼。
胡凡躺在病床睜開眼睛,見胡蝶趴在病床上。東海市冬天十二月的氣溫已經很低,雖然病房裏開了空調,胡凡還是擔心她會著涼,拿起胡蝶的外衣想給她披上。
胡凡躺在病床並不好給胡蝶披蓋衣服,右手不小心碰了一下胡蝶的左手臂上,驚醒了她。
“你自己都成這樣,快點躺下,我去叫醫生。”
胡蝶見弟弟胡凡醒來,雙眼中露出一絲疲憊眼神,拿起外套轉身出了特護病房。
胡凡看著這個比他大六歲,早已為人妻母的姐姐胡蝶,現在常年在北京,姐弟倆聚少離多。雖然不是親姐弟,二十多年的姐弟關係,自胡凡父母先後離去也沒有改變,胡蝶時常來東海看望胡凡這個弟弟。
“醫生,胡凡身體怎麼樣?”
胡蝶看主治醫生拿著手電筒檢查胡凡的眼瞳,生怕胡凡還會再次陷入昏迷。
“放心吧,他現在已經醒了,就應該不會再出現抽搐和昏迷了,先在醫院休息幾日,多多觀察,如果沒問題,過幾天就應該可以出院了。”胡蝶聽到醫生對胡凡症狀的確診,讓她放心不少,也希望胡凡早日能出院。
“姐,沒事的,剛才醫生不是說了嗎,其實我現在出院都行。”
胡凡知道自己早已康複,早就不想待在病房裏,雖然是獨立特護病房,也逃不過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你不要擔心什麼,先在醫院休息幾天再說,剛才給你姐夫來了電話,今天晚上就到東海,前幾天他隨我來時,太急忙了,他公司裏還有許多工作需要他去處理,第二天就回上京了,希望你別誤會了你姐夫。”胡蝶替她丈夫說清楚原因,怕胡凡引起誤會。
胡凡當然知道,他姐夫李成的工作‘高處不勝寒’,當然不會怪李成這位發小兼姐夫。半躺在病床微笑對胡蝶說道:“嗬嗬,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姐夫李成的工作,就是太忙了,沒事,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姐夫。”
見弟弟胡凡這麼明清事理,胡蝶當然開心,笑著對胡凡道:“小凡,你想知道你出事那天的什麼樣嗎?如果是平常時候,我真會笑出來,我形容一下當時的你哦,爆炸頭,全麵上下除了內褲你健在,其他衣服都被炭化,身上跟塗抹的黑炭一樣,真像黑種人,你自己可以想像一下哦!”
見胡蝶調侃自己,按她說的那般模樣,而且還有自己以前最痛恨那些非主流的爆炸頭,那造型可以想像有多麼可笑滑稽,幸好見過就隻有胡蝶一人,如果讓他那些死黨和發少看見,甚至拍下幾張照片留做收藏,可能會笑話他一輩子。
倆姐弟你一句他一句,在病房相互打趣聊了幾個小時,直到胡蝶丈夫李成來到醫院後,三人離開醫院,去外麵餐廳吃晚餐。
因住院,麵試也沒有機會去。出院已經半個月了,每天還想以前一樣,胡蝶夫婦在胡凡出院後就回北京去了,幾個發少和死黨也常來看望一下胡凡,大家有空就相聚吃一頓,逛逛一酒吧或去KTV放鬆一下。
半個月裏,胡凡忘卻了智能I號胡一的存在。地球照樣還是自己轉,胡凡還是他自己,還得繼續找自己的工作。
一天兩天,四個月過去了,東海市的那些姑娘們都由退去厚厚的冬裝換上了低胸吊帶齊B超短裙。
胡凡還是繼續無業中,四個月裏,胡凡忘記了胡一的存在,從未傳喚過胡一,也從未放棄找工作,四個月內前前後後,走馬觀花也見了,也看了二十多家公司,無一例外,讓胡凡很沮喪。
其實不是胡凡不是真得找不著工作,很多公司提供的工作地點都在外地,姐夫兼發小李成也多次給胡凡電話,希望他能來上京工作或明年去參加東海公務員考試,隻是胡凡不想離開生活了二十三年的東海市,這裏除了有他的發少和死黨,更重要還有父母留給他的記憶,至於報考公務員之事,胡凡也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