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成自己連蘇月楠的壞話都不能說嗎?隨著腦海裏的一些想法浮動,那種莫名的揪心感再次浮現。
這是?肌肉記憶,還是說前身的想法還在影響著自己。畢竟自己都已經穿越過來了,也不再敢說什麼無神論的話題了。
打開手機相機,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有點略微的青澀,還有點桀驁不馴的樣子。當然最顯眼的莫過於頭頂處的一塊紅包了。昨天挨的打,現在還沒消。
不知道自己穿越過來了,家裏那邊怎麼樣了,是又有人取代了自己,還是自己已經銷戶了。那父母該怎麼是好啊。想想自己的人生真的是挺失敗的。要事業沒事業,要家庭沒家庭,父母為此沒少嘮叨自己。不過當過了熱血的年紀後,自己也慢慢的習慣了孤身一人的生活。再加上作為監理的這種職業,整個行業也沒幾個女的。想找對象都沒有目標,而且也有點小權力,平時跟著施工方各種場合也沒少去,也沒有啥生活需求了。雖然小錢不多。但是過的還算滋潤。但是又想想李子,作為鐵哥們,當初說好的。以後結婚互做伴郎,結果是自己都給他當了三次伴郎了,他還沒換過一次,真特麼虧。
這次自己更是為了李子連自己都搭上了。等回去,自己一定要好好和他算算賬。回去。一種寂寥感又湧上了心頭,這似乎是一張單程票,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去,甚至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得去。
無論曾經怎麼樣,自己現在都的麵對現在的現實了。自己的能耐似乎就是沒啥能耐,可以說自己基本上就是過的得過且過的日子,那現在自己再去幹個監理?還是算了吧,雖然這個世界和自己的世界很像,但是自己自從考證結束後,連書都在沒有碰過,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至於說近十年的現場經驗?不好意思,會不會現場和能不能考證沒啥關係,基本可以說當時考試的知識在現場他就沒有用上過。各種國標雖然也背過,但是如果自己在現場用國標卡,那自己的墳頭草可能都的一人高了。行業裏有自己的標準。有些事,你好,我好,大家好。
而且自己也厭倦了那種生活,在施工方麵前頤指氣使,但是當甲方來飛檢的時候,自己又瞬間被罵成了孫子。不過就是自己曾經除了這個啥也不會,一直沒有改行的魄力,也不知道從頭再來自己能幹啥。30多歲的人了,談何從頭再來啊。
不過現在自己似乎可以選擇換一種生活了。
望著相機中青澀的自己,長得還算不錯,不然也不會有會有魄力去打蘇月楠的注意。現在的蘇月楠可是空乘係的係花,能在美女如雲的空乘係被稱為校花沒有實力可是不行的。當然不是官方認可的,也不是空乘係唯一一個被大家稱作係花的。
自己這輩子該怎麼過呢。
當然學還是先繼續上吧。很多人都喊著讀書無用論,多少人沒讀書,賺了大錢,那你最好看看雙方那個的比列更大。而且很多行業,你要是沒有學曆,連個應聘的資格都沒有,不要說你有多大的才能,人家沒時間去和你扯,沒學曆大部分的好崗位,你連門都進不去。另外趙佳冊當初所在的公司同樣的工作,專科,本科,研究生,給的工資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多個學曆並沒有任何的壞處。當然如果你家能給你開掛,那你當我沒說。畢竟掛逼的生活不是普通人能享受到的。咱就不要和出生就在羅馬的人討論生存問題了。
手裏的煙已慢慢燃盡,趙佳冊又打開煙盒,續上了一根。忍著頭疼,慢慢整理著記憶,作為一個穿越者還是先適應環境吧,不然被拉去切片可就不好了。
趙穆傑的記憶是真的沒啥好回憶的。比自己還慘,自己好歹還有個一技之長,能混口飯吃,他這就剩下混日子了。天天喊著蘇月楠是自己女朋友,不過就是高中同學罷了,隻不過自己的追求她在高中時候沒有明確拒絕過,或許當初也算是互有情愫吧。也是一起來這裏讀的書。不過來這裏之後日子慢慢就變了。大學生可不是高中生那般靦腆,特別是那幫建築係的師兄們,連頭恐龍都下手,對小家碧玉的蘇月楠表白的就更多了。而趙穆傑的話,每天生活很簡單,基本上都是和室友們在遊戲中度過的。隻要沒啥事,基本就是回到寢室打遊戲的節奏。雖然不如老大那樣勤奮,那是也絕對不落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