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語裏將自己的位置放的極低,跟司徒澤相處時簡直是把司徒澤當成神明一般看待。
司徒澤在她那裏自然舒心,因此在池幼寧預料之中,晚上司徒澤就去了她宮裏,甚至一連幾日都是如此,讓其他人看的眼紅不已。
直到一日晚間,蘭寶林和司徒澤正在用晚膳,易嬪的宮人前去求見。
蘭寶林聽聞後臉色就有些難看,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時辰宮人來見司徒澤,定然是來截胡的。
果不其然,宮人進入殿內後慌慌張張的開口:“啟稟陛下,易嬪娘娘忽然腹痛不止,請您去看一看。”
蘭寶林神色不悅,不過事關皇嗣,她也不敢阻攔,隻強扯出一副難看的笑容,“陛下,皇嗣要緊,您快去瞧瞧易嬪娘娘吧!”
司徒澤聽聞後也不多言,起身就離開了,他身後的蘭寶林帕子都快扯爛了,神色落寞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到了易嬪宮裏,司徒澤著急的走入內室詢問道:“愛妃怎麼樣了,太醫瞧過了嗎?”
易嬪臉色蒼白,一副虛弱極了的樣子躺在床上,看到司徒澤來了想要起身行禮,“陛下來了,臣妾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司徒澤連忙上前摁住她的肩膀,“身體不適就不要起來了,好好躺著,身體要緊。”
易嬪輕輕點頭,“謝陛下關心,臣妾剛剛快要痛死了,索性太醫來得及時,開了些安胎藥,讓臣妾注意身心愉悅。”
“太醫說的是,你若是有什麼想吃的、想玩的隻管讓人告訴朕,有什麼別憋在心裏。”他坐在床榻上,一手抱住易嬪,一手輕撫她的背。
易嬪將頭輕輕依偎在他肩膀上,滿臉甜蜜,“臣妾這裏什麼都不缺,隻是陛下許久未來瞧過臣妾了,臣妾心裏總擔心陛下不喜歡臣妾和肚子裏的孩子,因此心口總是發悶。”
司徒澤緊張地詢問,“心口發悶怎麼不早些稟報,太醫可瞧過了嗎?”
易嬪眉眼中透露出一抹笑意,恍若春風拂麵。
“若是陛下常來瞧瞧臣妾,或許就好了呢!”
司徒澤寵溺的揉了揉她烏黑柔順的長發,將懷中人摟的更緊了些,覆在她手背上的手緩緩舒展,分開她的指尖與她十指相扣。
第二日清早,池幼寧去給皇後請安,因著這段時日後宮裏發生的事情不少,導致給皇後請安的妃嬪並不多,因此清早的坤寧宮還算平靜。
隻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回去司徒澤就給她扔了個大雷。
回去承乾宮的池幼寧看到司徒澤坐在殿內等著她,不禁受寵若驚。
她驚喜的開口:“陛下怎麼來了,臣妾方才出門去給皇後娘娘請安,不知陛下駕到,臣妾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