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幼寧眼睛一亮,想開口應下,但還是有些猶豫的開口問道:“陛下,這不合規矩的吧!這會不會讓您難做啊?”
司徒澤溫聲安撫道:“愛妃不必擔心,妃位本就可以召家人入宮,愛妃如今又有孕,還懷的雙胎,朕準你母親可以經常入宮陪你。
而且朕身為天子,難道連這些小事都做不得主嗎?”
池幼寧也不多勸,開心的朝著司徒澤謝恩。又在一旁看著父子二人互動,時不時的插上兩句話逗逗兒子,殿內一派和諧。
司徒澤陪著池幼寧用過飯後,就回了養心殿。他喚來劉公公問道:“今日讓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背後是誰在搗鬼?”
劉公公恭敬地行了一禮,回道:“回陛下,奴才查過了,最初的流言是從鍾粹宮流出的,是鍾粹宮的雜役柳葉跟別宮之人交談時傳出來的,嚼舌根的是禦花園的灑掃小宮女兒。
至於背後的人,陛下恕罪,奴才還未能完全查清。
那柳葉不僅跟坤寧宮的三等宮女五兒是同鄉,以前還跟在榮妃娘娘宮裏伺候的雲兒關係很好。
這些流言的傳播範圍並不大,沒傳到除宣妃娘娘外的主子耳朵裏,也就沒被禁掉。”
司徒澤怒從心頭起,將手邊的茶杯一把摔在地上,“小小一個宮人可真是了不得,都查到了什麼?跟我如實稟報。”
劉公公在他摔杯子時就跪了下去,“回皇上,奴才查到柳葉從前雖然和雲兒關係極好,可前段日子她向雲兒打聽榮妃娘娘的事情,被雲兒拒絕以後兩人就鬧掰了,但是柳葉跟五兒卻在前些時日秘密的見了幾次。”
司徒澤語氣陰沉的開口:“尚旭歌,果然是她,晏兒出生時她就出手過一次了,朕看在太後的麵子上沒有與她計較,她這次居然又敢朝承乾宮伸手,真是好大的膽子。真當有太後和鎮遠侯府在朕就奈何不得她了嗎?”
“來人,傳朕旨意,皇後管理六宮辛苦了,讓榮妃從旁協助,易小儀在旁學習。”司徒澤開口吩咐道。
又對劉公公道:“常喜,你親自去鍾粹宮,將賞賜給宣妃送去,告訴她,朕明日過去看她,讓她好好歇息。”
消息傳到後宮裏,去坤寧宮傳旨的公公剛一離開,皇後就摔了手邊的瓷瓶,麵色猙獰,“什麼本宮辛苦了,這是讓那兩個賤人來分本宮的權呐。
本宮這個皇後沒有嫡子,又被分了本應該屬於皇後的權力。這讓後宮那幾個賤人怎麼看本宮,讓那些達官顯貴、宗室皇親如何看本宮?”
她像想到了什麼一般,臉色一白,拽住旁邊的嬤嬤問道:“嬤嬤,你說是不是皇上是不是知道本宮做的事了。
皇上和本宮雖然算不得恩愛,但也算是相敬如賓,更何況看在姑母的麵子上也不該這樣,這次這麼不給本宮麵子,是不是……是不是本宮做的事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