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柔地撒嬌,期待的目光,邵離柏雖嘴上說不吃,但微俯身輕舔了一口棉花糖。
他沒嚐出有什麼吸引味蕾的點,很普通。
“是不是還不錯?”季綾拿濕紙巾把他嘴角不小心碰的糖漬擦掉,“我好久沒有吃過了,小時候讀書放學那會兒,特別喜歡學校門口一個大叔賣的棉花糖,隻有他家的花樣形狀最多。”
邵離柏不願違心誇這個棉花糖,趁她臉埋在棉花糖那端,他低頭輕舔心形的這端。
兩人共食一個棉花糖,對視一笑,眼睛裏是溫暖的情緣。
前座的司機偷瞄到後排的景象,暗暗吃驚,矜貴的大少爺好會寵人,逗女孩開心。
高高在上的總裁下神壇陪著女孩吃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棉花糖,還輕柔幫她擦拭唇角不小心沾上的糖漬。
季秘書,他是知道的,跟在大少爺身邊很久了,長相出眾,工作能力強。
這麼久了,他不是沒懷疑過兩人關係,但沒想到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
收回心緒,司機認真開車,他是邵家的司機,明白什麼不該看,什麼不該說。
回到季綾的公寓。
季綾吹完頭發,抹了護發精油。
邵離柏穿著白色浴袍出來,這件是她替他新買的。
那次兩人鬧別扭,他直接搬走東西。
挑剔又矜貴的大少爺哪會用舊物,她重新去商場給他挑的款式與顏色。
季綾摸了一把他的胸膛,結實性感,手指輕輕往上,摸到他的喉結,眼饞又欣賞地說出一個詞,“好帥。”
他輕笑,“等哪天我年老色衰,你會不會拋棄我。”
她掌心輕柔摩挲著他的臉龐,又撫過他眉眼,“你總不能去吃防腐劑吧,我也會老啊,沒理由嫌棄你。”
“算你有良心。”他輕哼哼。
“我幫你揉揉肩,我剛在車上看你不舒服。”季綾指腹先是輕柔按他的太陽穴,然後再到肩膀。
“你肌肉好硬。”她覺得她的力氣不算小了,但那硬實的肌肉仍讓她手指酸痛。
“才一小會兒就叫累啦。”他輕笑,一隻手反背向後輕撫著她跪著的腿彎。
“你自個兒什麼體格,你不清楚?”高大頎長的身材,充滿力量,肌肉不是那種健身房吃蛋白粉造出來的大塊頭。
“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喊要,要。”邵離柏笑得肆意,“體力不好能滿足你。”
季綾咬牙切齒,被他混球恬不知恥那樣,氣得捶打了一下。
她的力量不大,對於他來說,無疑就是撓癢癢,像隻懶貓,伸出利爪,隻要主人抓住她的後頸,就會乖乖停止叫囂。
邵離柏抓住她的手,一個側用力,直接將人扯到麵前壓倒在床上。
縱情的,陶醉的深夜。
他癡迷於吻她眼尾的淚痣,嬌豔柔軟的紅唇。
啃咬,吮吸。
季綾一度覺得,他像是一個吸血鬼,要把她吸幹,揉進骨血。
怎能不沉迷貪婪?
隻有這個時候,邵離柏才覺得這個女人是完全屬於他的,身心俱是。
清晨,季綾在浴室照鏡子,發現唇瓣紅腫破皮了,頸部還有點點紅痕。
壞男人。
不知道什麼癖好。
說了不要把痕跡留在明顯的位置。
她係上絲巾,先開車去了公司。
他收拾好出來,沒看見人,車鑰匙不見了。
知道她在暗戳戳發泄不滿的小情緒。
他邵離柏啊,認栽,隻有這個女人敢對他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