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禦醫啊,王兒到底怎麼樣?”看到舞鞋裏血淋淋的雙腳,程海豐驚嚇出一身冷汗。
“回王上,公主隻是因為剛剛跳舞的時候太過用力,一直硬撐著所以傷了筋骨,隻要好好休息就會沒事的!”太震驚了!傷得這麼重,竟然可以堅持那麼久!而且那些高難度的動作……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父王,”雪落迷糊著醒來,“李禦醫,你也在啊!”
“還說呢,”程海豐一臉抱怨,“傷得那麼厲害怎麼不跟父王說呢?萬一真的出了事,你叫父王怎麼向你死去的母後交代啊?”
“父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雪落一臉笑意,雖然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是比起先前有好很多。
“哪裏好了?你自己看看你的腳,都成什麼了啊!”程海豐輕輕地將她的一隻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父王心疼啊!”
“父王,”雪落動情得撲進他懷裏。
父王,你知道嗎?正因為有這樣的一次疼痛,我才知道,原來我隻是自己的靈魂到了這裏,身體遺落在現代了。這也就是說,雪落不用害怕未知的生命了,不用恐懼哪一天莫名其妙得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毫無聲息地丟下父王一個人。這樣一來,我可以安心得待在父王身邊,努力得服侍父王,回報父王。
努力愛,用力愛,勇敢愛,噩夢不再來……
至於芭蕾,我會像對待自己的生命一樣,倍加珍惜這次機會。現在它就像是初生的嬰兒,等待著我用努力去慣養它,充實它,我是不會放棄芭蕾的!
因為,芭蕾是我的希望,我的夢想,甚至——我的全部。
“蕭漠北,你是怎麼了?”還未坐定,蕭雨萱就急著發難。她真搞不懂她老哥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對自己的行為思想,蕭漠北從來都不會過多的解釋。
“你這不是拿國家的尊榮開玩笑嗎?”對蕭漠北的刻意冷淡,蕭雨萱不禁氣上心來,“你說,這樣的結果叫我怎麼向太後交代?”
“拿國家的榮譽開玩笑的人是你!”蕭漠北冷冷得看著她,“臨行前太後是怎麼交代你的?你這樣魯莽的行事作風不說,還語出尖酸,刻意挑撥兩國間的戰亂!太後要我們娶回蒂諾國公主沒錯,可沒有叫我們假借兩國的戰亂威脅蒂諾國!如果太後真的想要硬來的話,也用不著我們出使來到這裏了!”
“我……”蕭雨萱語塞,她隻是想快點把事情辦好,想在太後麵前揚眉吐氣一番,怎麼會料到輸得那麼慘!“可是,你也同意了不是?”
“我有同意你語出傷人嗎?”蕭漠北仍然保持一貫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