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利潤背後是最可恥的罪惡,金三角就是一個沒有陽光的大毒願,它把滅絕人性傳送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影子激動莫名。或許在別人的眼中他冷血無情,但在那顆剛強的內心深處,有著是對祖國的忠誠和民族的愛。金三角基地裏駐紮著軍隊,更有許多大毒梟培養的死士,經曆過無盡殺戮的死士們簡直是殺人的機器,精銳中的精銳。但他從不畏懼,因為他是影子。
進入基地,然後毀滅,這就是他的任務。當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劃破基地的上空,巨龍般的火焰和刺鼻的黑煙支起一張死神的網,罪惡的基地終於毀滅了。毒梟們觸怒了,他們出動了所有的死士,誓要將凶手碎屍萬段。槍林彈雨中,影子終於寡不敵眾,身中數彈,遁入叢林的深處。
三天來,沒有吃,沒有喝。除了呼吸,什麼也得不到補充。傷口的疼痛越來越強烈,而敵人搜索的範圍正在逐漸地縮小。一旦被發現,等待著他的就隻有死亡。他並不怕死,早就夠本了。簡單地包紮一下傷口。隻是短短的五分鍾,影子就已經讓整個身體舒展開來,一股強大的力量,布滿全身,殺戮的氣息,醞釀著血腥的味道。
敵人近了,他用力將子彈壓上膛,孤傲的眼神中多了幾絲陰狠和決然······他想起了經曆過越戰的父親口耳相傳的那首歌:
也許你告別,將不再回來,也許你倒下,將不再起來,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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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過幾縷風,吹麵不寒。飄過幾絲雨,沾衣欲濕。水麵初平,燕子銜泥,一轉身,也隻是一轉身的功夫,柳枝綠了,桃花紅了,洛陽城裏的牡丹開得很美很美。
花柳呈妍香雲靄,正是暮春時候。置身在姹紫嫣紅的院子裏,突然有一種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感覺。舞劍的手臂不知不覺中好像著了魔般使不出勁來,淩亂的思緒隨著那一聲聲淒切的鳥叫蟬鳴在天地間飄蕩開來······
時間過得真快,從熹平四年到中平六年,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整整十四年了。十四年前自己明明犧牲在那個悶熱如火的叢林中,卻稀裏糊塗地降生到了這個世界。本來輪回轉世也沒有什麼,對於一個冷酷的龍組特工來說,原來的那個世界根本了無牽掛。可是,命運之神的作弄卻讓自己穿越千年的時空,來到了東漢末年。最具戲劇性的是,自己居然成為了周瑜。
中平元年,張角領導的黃巾起義像決堤的山洪一般席卷了大漢的十三個州,千百個郡縣。腐朽的東漢王朝不得已隻好讓各方豪強操練兵馬,為國效力。一方麵征辟人才,以期讓病入膏肓的王朝得以苟延。父親周異就是這一年舉家從廬江舒城遷往洛陽,授洛陽令。
這些年來,自己總是以一個旁觀者的心態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官場上貪佞橫行,外戚與宦官為私利而爭,豪強惡霸魚肉鄉裏,亂世中人命如草芥。每當看到這些心中就宛若繃緊的弦一樣,有一種很強烈的衝動,我知道它需要一個觸點才能完整地爆發。
“少爺”一聲動人的呼喚打亂了我的思緒,看著那個皎若明月、令百花黯然失色的女孩正興衝衝地像我跑來,所有的煩絲愁緒在一瞬間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五年前,我初到洛陽的時候,看到她在街頭賣身葬父,那雙流著淚的眼睛流露出的淒苦和絕望讓我心碎不已。當場央求父親幫她,母親仁慈,把她收入府中。
她名叫刁秀兒,而我卻總喜歡叫她蟬兒。憑著後世的記憶,我知道她就是王允的連環計中離間董卓和呂布的貂蟬。我的出現讓曆史出現了偏差,真不知道王允還會不會用連環計了。反正曆史上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蟬現在卻成為我懷中這個將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演繹到了極致的丫頭。我的蟬兒。
我用衣袖輕輕擦拭著這張嬌媚麵容流出的香汗,“怎麼了,跑得這麼急?”蟬兒一邊用手輕拍著誘人的胸脯一邊喘氣著說:“蔡議郎和王司徒來了,老爺讓你去書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