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
剛穿過來就要死了。
起因是我想起身喝個水,下一秒就直接掉進了河裏。
結果越是用力掙紮想浮出水麵呼吸,身體越是不斷往下沉。
冰冷的水不斷漫入嘴巴時,我在想。
其實我也沒有那麼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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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臨死亡之際,我被人從水裏撈了出來,淡淡的梅香環繞在我的鼻尖。
被人猛拍了幾下後背,我開始大口吐著水,餘光不斷看著周圍的人和物。
很奇怪的時代。
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扒開人群衝到我的麵前,不斷叫我「般般姑娘」。
但是那個周遭冷氣將我救起的男子用劍把我跟書生隔開,「滾,廢物不配求娶牧般般。」
我麻木地坐在地上,隻覺得這一幕很眼熟。
「卿予公子,我……」
卿予,般般。
臥槽,我竟然穿書了。
穿到了我最近剛讀完的那本古代小說,我很喜歡的一對cp就是卿予和般般,般般陪男主從低穀到頂峰,成為昭州大陸最年輕的尊主。
可惜的是般般是女配,最後卿予跟女主成了親,般般就此消失。
回想起小說裏麵的種種,我就心疼得想拍大腿。
現在這劍拔弩張的一幕,應該是卿予找人幫般般說媒,般般與說媒對象外出不慎掉入河中。
卿予把我抱起來,眼裏滿是心疼的情愫。
我很懵。
雖然小說裏般般和男主曆經了那麼多,但從始至終都沒有提情一字,因此我始終覺得遺憾至極。
「牧般般,我們回家。」
耶,他怎麼跟小說裏寫的不一樣。
「好。」我抑製不住狂跳的內心,嘴皮子還冷得打抖。
卿予抱著我轉身就走,人群很自覺地為卿予讓出一條路。
書生難以置信指著我們倆,像極了捉奸成功的模樣,「般般對你來說,不過是妹妹。」
卿予的腳步頓住了,我能感覺到他聽了這句話,抱著我的手都在不自覺地收緊。
「沒有血緣,何來兄妹。」
卿予撂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抱著我走了。
沒錯,般般是卿予在征服昭州大陸時撿回來的,後來就一直帶在身邊。
我在他的懷裏感覺到了他異樣的情緒。
小說裏麵,般般掉入河裏確實是被男主救起,但男主放下便離開了。
難道我無意中改變了小說的走向。
也不至於啊,我才剛穿過來,就要死了,還沒有大作為呢。
我第一次離心動的小說人物這麼近,有些不知所措。
卿予功力深厚,腳尖輕點,不一會就把我帶回了尊主府。
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