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尷尬不已。
阮醫生還在追問。
白尚抬起頭來,臉紅透的臉對著阮醫生,說:“這種事……沒什麼好問的吧。”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拜托啊大家,您就收起強盛的好奇心,別問了吧。
“我當然要問,畢竟當初我也對葉西洲芳心暗許過,如果到最後他淪為被壓的那個,我會覺得很奇怪的,嗯……就像我當初喜歡的人是小姐妹似的。”
白尚快哭了,無奈地看著阮醫生:“……”抱歉啊,我才是你的好姐妹。
吃完一頓午飯,白尚嚇出一身的冷汗。
飯後和阮醫生回到辦公室。
阮醫生也因為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而耿耿於懷。七的是他們一進入到辦公室,就碰上了讓她耿耿於懷的對象之一。
阮醫生糾結地看著葉西洲,糾結著是否要上前找他解惑。
她咬著唇,坐回自己的位置,可眼神卻不住地往葉西洲自己送。看葉西洲這體型和氣質,完全不像是被壓的那個。
可再看看白尚。
雖然他斯文內斂,可眉眼之間自有一股堅毅之色,說他是主動方確實有些勉強。
可大家不都說,男人一但變彎,就更願意做下麵那個麼?
可她一想到葉西洲被白尚壓在身下的場景。
阮醫生咬著的唇漸漸變白,臉頰卻反而透出一股不自然的紅暈。
阮醫生的注視大膽又熱切,葉西洲想不發現都難。
他挑了挑眉,朝阮醫生走了過去。他風姿綽約地斜依在阮醫生的辦公桌上,眉目含笑:“你這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是我英俊瀟灑眯得你移不開眼?還是太醜了。”
阮醫生倏地回過神來,尷尬至極,僵硬地輕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情緒。內心卻呼吸著想要親口問問葉西洲上下的問題。
可……她連看葉西洲的勇氣都沒有,哪裏還能問得出口!
葉西洲笑了笑,轉身要走。
眼看機會就要溜走。
阮醫生也不知打開了哪個開關,頓時神情一震,叫住了葉西洲:“葉先生,你等等。”
葉西洲回頭看著她:“怎麼?你還有事要問?”
阮醫生脹紅著臉,問題脫口而出:“你和白尚誰上誰下。”
阮醫生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小,恰恰是辦公室內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
所有人都怔住了,紛紛回頭看著阮醫生,更看著葉西洲。
他們也好奇,卻沒有一個人敢問,現在阮醫生代替他們問了出來,他們怎麼可能錯過?
“呃……這種事情,我沒必要告訴你吧。”葉西洲在白尚麵前臉皮厚得堪比城牆,麵對阮醫生的‘挑釁’,他不但沒有半分窘迫,反而眼神曖昧地上下打量起阮醫生來。
阮醫生被葉西洲看得渾身發毛,緊張起來。
不一會兒,她才醒悟自己的問題太過於露骨,況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真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