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夏蒙忍不住一聲笑,“我記得你剛才喝酒了吧。”
周維然:“我沒喝多少,現在一點醉意都沒有,開車肯定沒有問題。”
夏蒙拍了拍周維然的肩膀,說:“努力奮鬥是好事,但有時候底線還是要守住的。人沒了底線,和畜牲有什麼區別?”
夏蒙說完,打開車門上車,開車離開。
周維然看著夏蒙的車消失在視線裏,他麵色陰鬱,要殺人似的。
夏蒙將車開出了停車場,臉上的雲淡風輕就維持不住,臉黑得碳似的,猛捶了一把方向盤,惡狠狠地呸一聲。
那個周維然可真他媽不是個東西,當初從白尚那兒拿那麼多錢,竟然隻是為了追一個女人!
他媽的自己想泡女人,不知道自己賺錢嗎?幹嘛要坑人。
如果不是他,小白怎麼可能和老哥之間產生那麼大的誤會,還一走就是好幾年!
而且還是坑白尚那麼一個單純無辜的小可愛!
他媽的他媽的,周維然,不整死你我不姓夏!
夏蒙把喇叭砸得叭叭直響,仍然無法發泄他心中的憤怒。
他開車一路回了家。把白尚家的門砸得咚咚響。
沒一會兒,葉西洲就來開了門。看到門口氣得瞪翻白眼的夏蒙,皺眉問:“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夏蒙往屋裏看了一眼,問葉西洲:“白尚呢?”
“他今天值班,在醫院不回家。”
夏蒙不客氣地擠進了屋裏去:“他媽的,那個周維然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你都打聽出些什麼事兒?”
夏蒙道:“你知道他以前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嗎?”
“怎麼著?”
“原來他不止一次向白尚借錢,第一次就問白尚借了八十多萬,第二次就是從你卡裏擅自轉走的兩百多萬。”
“你以為他拿著那些錢去做什麼了?追女人!他從白尚那裏騙來錢去追女人!他在國外沒錢花了,就問小白拿。你說小白他是不是傻,幹嘛要借那麼多錢給這種人。”
“而且白尚十幾歲爸媽就沒了,他第一次哪裏來八十多厄借給周維然?”現在仔細想想,夏蒙才發現還有很多不合理,根本解釋不清。
“誰知道呢,大概是他們家以前本來就有錢吧。”葉西洲輕咳一聲,神色有些異樣。
夏蒙隻顧著憤怒,完全沒有發現葉西洲的小貓膩,接著繼續道:“雖然劉奶奶說白尚爸媽出事後拿到不少賠款,可他那時候才十幾歲,之後幾年他既要上學、生活也要花很多,就算當初賠得再多也不剩下多少了吧。況且,那個年代能賠多少錢!”
葉西洲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我看他們家的親戚還都挺有錢的,可能是他問親戚們借了一些吧。”他才不會告訴夏蒙,當初白尚的幾十萬,是葉西洲給的。
作為他包養白尚以刺激顧明禮的酬金。
難怪當初自己怎麼折騰白尚都不肯同意,回了一趟老家之後就突然改變了主意,還和自己談價格。
現在看來,全是為了那個周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