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話,白尚就出來了。
夏蒙立刻拔高了音量:“哎,哥,我記得前幾天有人給你遞請帖,請你去參加什麼晚宴,好像就在明天晚上吧,你去嗎?”
話題轉移得如此生硬,此地無銀三百兩。
葉西洲也是立即就心領神會,道:“去參加那種無聊的酒會,不如接人下班,回家後一起做做飯奶奶娃,再看看電視。”
白尚腳下一滑,連忙扶住牆壁穩住身體,然後假裝什麼也沒聽到繼續往前走。
葉西洲以為此次的大雨,會成為緩和他與白尚關係的催化齊,卻不成想被他弄巧成拙,反而把兩人的關係降至冰點。
唯一的收獲便是讓他辭海,在白尚心中自己仍然占據著重要位置。
他更在夏蒙的提點之下,知道了事情的症結所在。那麼,接下去他就不會像隻無關蒼蠅一般,四處碰壁。更有了繼續下去的動力。
雖然知道了事情的關鍵點,葉西洲一開始仍然有些束手無策。難道要回去把那些照片全部撕掉,拍照片給白尚看嗎?
當初保留著那間臥室的一切布置,並非是他對顧明禮念念不忘。
恰恰相反,當初他是下定了決心要與顧明禮一刀兩人斷,反而忽略了這些小……大細節。
是他考慮得不夠周全,才會讓白尚誤會這麼多年。
這麼看來,也隻有那一招可用了。
有時候為了能追回所愛,就算不要臉一點也沒關係的。
第二天,葉西洲一如既往的去給白尚送午飯,傍晚提前去醫院接白尚下班,再順道……嗯,在白尚麵前刷一刷存在感。
他到白尚科室時還沒到下班時間,就見白尚已經脫下了白大補,換上了一套筆挺的西裝。
一群醫生護士圍在白尚周圍,誇讚他很適合正裝,穿起來特別好看。
白尚隻靦腆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領帶:“是不是係得太緊了?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葉西洲隻見白尚穿過一次正裝,那次還是他的要求下,去顧明禮麵前刷存在感。
從此之後,白尚都是牛仔褲加身,要麼是老舊的羽絨服,要麼就是洗得發白的廉價外套,很難看到他穿得這麼一本正經。
估計白尚根本不會係領帶吧!
他笑著朝白尚走過去,想要幫他調整領帶。
然而,人群中忽然走出一個人來。
那人亦是一身正裝打扮,走到白尚麵前,微笑著幫白尚整理領帶,嘴裏卻地埋怨:“這麼大個人了,連領帶都不會係嗎?”
“我要是會係,還有你什麼事兒!”
“呃……是是是,這也是我唯一的用處了。”
“你的用處可多著呢,這隻是其中之一。”白尚也忍不住笑起來。
葉西洲往前走的步子猛地一頓,停了下來,虎視眈眈地盯著站在一起的兩人。
那個男人……不正是那天白尚人相親宴上領走的那個麼!
原本以為他們當時隻是作作樣子來氣自己,卻沒料到他們一直保持著聯係,而且看他們此時親密的狀態,關係好像比那天更加緊密了些。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