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井君,請你不要忘了帝國的使命!”大久保突然睜大雙眼,厲聲厲色向眼前的矮胖男從喝道,“你這是在犯罪!你難道不知道帝國的威險正越來越大嗎?你難道沒有看見支那正在強大嗎?”
大久保突如其來的奪奪逼人的問話,令吉井友實頓時清醒了不少。頓時神色嚴肅地低下頭道:“是的,大久保君。我該死,請你處治我吧!”
吉井友實,本是大久保利通的同鄉好友,與大久保一樣是堅實的維新派人物。在大久保低迷的歲歲裏,吉井友實常與大久保一起談論時事,交換彼此的政治觀點。此時齊彬派遣薩摩潘參與此次前往大清人員當中就有吉井友實。
隻是吉井友實隱忍,到大清還未幾天便開始在北京放肆起來。日本,自從明朝末年開始就對中國人十分蔑視,認為中國人占據著中國大好的巨副土地,卻是一群膽小怕事的人。吉井友實經常沒事便去北京的八大胡同裏找青樓女,幾乎每天都在青樓裏消磨時光。
以前大久保也不怎麼在意。但是當他越來越發現大清遙勃勃生機之後,越來越感到時間的緊迫性。這段日子以來,他從大清北京衛戍部隊的身上看到日本人夢魘以求的新式步槍。而北京衛戍部隊都是新軍之中一等一的精銳之師。大久保深深被大清的京城衛戍部隊的嚴整,訓練有素折服了。
這些天他一直都在想,如果日本也有如此一樣的軍隊,還怎麼會再怕美國人,英國人,法國人與荷蘭人!在北京等的時間越長,大久保的心情就截發焦急,直恨不得將自己在大清的所見所聞都快點向天皇報告,恨不得日本馬上就能建此一支如大清京城衛戍部隊那樣的軍隊起來。
“哼”了一聲,大久保沒有去理會吉井的認錯,而是轉過頭,目光悠長的望向窗外。此時,正有一支伍列嚴整,步伐一致的北京衛戍部隊從他們的窗外巡邏而過。高吭的口令之聲,整齊伐一的腳步聲。一切都令大久保向往不已。
吉井被大久保忽略,臉上顯得有些尷尬,忙再次深鞠了一躬道:“大久保君,你征罰我吧!我不配成來一名大和民族光榮的武士!”
在薩摩托潘,一向以大久保才智過人,身分高貴,而成為鄉裏之中的絞絞者。吉井雖然與大久保誌向相同,但是氣勢之上卻與大久保相差很遠,因此他們一群人之中都唯大久保是從。
“吉井君,不是我有意為難你!若在平時,你愛怎麼樣都行。但是現在,別忘了我們是來做什麼的?我們此來是為了大日本帝國的複興的,是為了天皇陛下的使命而來,不是來大清喝花酒,嫖妓的!”大久保神色稍微緩和一下道。他自來野心不小,早已在暗中結交自己的勢力了,對於吉井這樣的老鄉,他自是要極力拉擾,因此也不過分柯責他。
吉井一挺身,“哈依”了一聲道:“大久保君,為什麼我們要向支那人稱臣。大和民族是不可戰勝的。這群儒弱的支那人,不過是仗著有德國人的幫助,才打贏了英國人。我們也可以先向支那人購賣新式槍支,然後訓練自己的軍隊。我相信終有一天該死的美國人和英國人都會從大日本帝國滾蛋的。”
長歎了一口氣,大久保向吉井道:“你不明白,支那人向來好麵子。加上我們曾經在明朝的時候來中國搶掠過。支那人都還記在心裏。如果我們直接要求向大清購賣武器,必定會有不多大清的官員出來反對的。而且即使我們的買到了武器,想要訓練出一支強大的軍隊出來,談何容易!”
他頓了一下,向吉井指了指一旁的奇子,示意他坐下,才接道:“而且天皇的意思是希望能令大清國出兵幫助我們。如果有了臣屬關係,大清為了麵子自然不能忽視屬國的請求。這樣一來,大日本便可以以最小的損失,脫離洋人的控製,又能令大清與洋人結下新的仇恨。到時候,嗬嗬.”
大久保陰沉得臉上露出一絲陰冷而狡詐的笑意停了下來,望了一眼一旁會心而笑的吉井道:“到時候,我們再要求支那人幫助我們訓練軍隊。隻要大日本帝國強大起來了,那支那也會是我大日本的襄中之物的。”
吉井大笑了出來,興奮跳了起來,似乎眼前他們便真的是率領著日本那還在yy之中的軍隊已經占領了大清的首都一樣,歡呼了一下道:“喲西!大久保君果然是大日本的人才,說得太對了。隻是我們這樣成天無所事事,真是令人悶出氣來!”
說到美好的願望,大久保陰沉的心情也似乎好了起來,微笑道:“既然這樣,吉井君,我們就到支那人的都裏多去看看。大日本帝國要強大起,不光要有強大的軍隊,還要有強大的經濟支柱。我們有太多的東西要向支那學習了。”
吉井讚同向大久保點了點頭,兩人揩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