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九月二十三號。
東城區南鑼鼓巷胡同內。
“許大茂你別裝了,柱子不就是輕輕踢了你兩下嘛!要我說你就是活該,叫你沒事嘴賤招惹他。”
“一大爺你別管他,這孫子他就是欠收拾。”
聲音慢慢的遠去了。
許大茂的眼睛猛的一下睜開了。
“我這是怎麼了?哎呦~”
許大茂摸了一下嘴角,發現手指上居然還有血跡。
“我不是在看電視嗎?怎麼一下到這裏了?”
他叫許成旭,是一名中醫大學的快畢業的學生,熬了兩個通宵終於把畢業論文寫完了。
“終於搞定了~”
躺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把電視打開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結果眼睛一睜開就躺在地上了。
腦海裏還有一股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蜂擁而來。
許成旭躺在地上抱著腦袋,眼淚都下來了很是痛苦。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也可能是一分鍾,腦袋裏的疼痛才慢慢的消失。
許成旭也不清楚到底過了多久,因為他剛才又暈過去了。
“我去~我叫許大茂?這怎麼可能呢?”
許成旭,哦~不對,應該是許大茂,此時腦袋裏有一萬個問號,在裏麵盤旋。
自己是怎麼到這裏的?
是什麼樣的能量將自己送到這裏的?
我為什麼是許大茂而不是別人?
最最最關鍵的一點事,我還能回去嗎?我論文還沒交呢!………………
許大茂艱難的撐著地麵慢慢的爬了起來。
“下手可真狠啊?嗯?”
剛邁出一步,胯下傳來了陣陣的劇痛感。
“我去~我不會剛穿越就成了太監吧!”
許大茂忍著疼痛小步挪到沒人地方,解開褲帶,用手扒拉了一下。
“還好~鳥還在,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用了,都腫成這個熊樣了。”
許大茂係上褲帶,準備慢慢的走回家去。
“這傻柱太特麼不是東西了,疼死了我了,你等著,要是我的鳥沒用了,你的也別想好。”
今天許大茂是特意跑來外麵等傻柱下班的,因為今天他跟婁曉娥定親了,並且婁曉娥他爸婁半城還要在軋鋼廠給他找個放映員的工作。
這年頭放映員是很吃香的,所以許大茂必須要跟傻柱顯擺一下,然後……就躺地下了,真是越菜越愛玩。
以前看電視的時候,還以為許大茂是得了不育症呢!現在還看十有八九是被傻柱給踢得,這裏麵就是裝兩個鋼蛋,成天被這麼踢,那也踢變形了啊!
“叮~”
“救死扶傷係統綁定成功~”
許大茂止住了邁著內八字的小碎步,滿臉驚鄂。
“係統?什麼情況啊?出現幻聽了?這狗日的傻柱,都把我打出幻聽來了,老子必須要弄死你,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