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墨,手提一燈站著在秘道,秘道後,是金繁。
“執刃大人,你既已是執刃,應該守好宮門規矩,這宮門可不能在隨意進出了。”金繁看著手提雲朵樣式的花燈,從秘道入口進入了宮門內的宮之羽,身後還站著一位姑娘。
金繁瞥了一眼,那姑娘看似與宮遠徴年紀相仿,納悶為何宮之羽這次出宮門會帶一女子回來,想必也行了及笄之禮,該是談婚論嫁的年紀。
“夜色已晚,今日之事等明日再說。”宮之羽手握姑娘胳膊,牽著直往羽宮去。
“執刃這是要去哪,羽宮?執刃已是有妻之人,帶一不熟女子去羽宮,恐怕不妥吧。”金繁生怕這少爺又惹出什麼事端來,出入宮門就算了,竟還帶回一女子,真是不覺荒唐。
“嗯。你說的有道理,那帶她去女客院落,帶她安頓好,明日我會在長老園解釋一切。”說罷,宮之羽便鬆開姑娘的手,然後直往羽宮去,剩金繁與姑娘麵麵相覷。
“愣著幹什麼,走吧。”金繁轉身往樓階邁去,也不管身後姑娘是否有跟上。姑娘也隻是點頭,便沉默不語的跟著。
到了女客院落,金繁對著看守的侍衛和服侍的丫鬟交代了些事宜,便離開了院落。
姑娘始終低著頭,也沉默。待一切收拾完便上了床。姑娘睜著眼睛死盯著天花板,眼角一滴淚落下,閉上了眼,沉沉睡去。
總感覺,近日,宮門又有事要發生了。
|第二日
天兒剛剛亮,所有人已齊聚長老院。長老們麵露沉重和無奈之色,看著那宮之羽跪在長老殿接受懲罰。
“宮之羽!你可知你現在身為執刃!”一向和善的雪長老也按耐不住火氣,宮門剛與無鋒交戰,宮門雖贏但損失慘重,宮門人丁本就稀薄,交戰後便更沒多少人了。
宮之羽隻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執刃到處亂跑,可知現在宮門人丁稀少?萬一你在外麵出了事,或者,宮門所有執刃要都和你這樣隨隨便便,宮門早就散了!”雪長老長歎氣,“還有,你又是帶了什麼人回宮門?”
“雪長老,我昨日出門是為尋雲為衫姑娘,至於這位姑娘,是我在半路遇到的,她說,她知道雲為衫的下落,我便把她帶了回來。”宮之羽這麼一說,各位又是惱火又是疑惑。
“找雲為衫派下人去就行了,你是執刃,宮門規矩,執刃不能外出,還望你以後別在犯了。”長老們皆歎口氣,“那個姑娘呢?”
“在女客院落,不過,帶回來時她已深受重傷,昨日勉強牽著身子回到宮門,不過嗓子也好似說不出話來。還帶她養好傷時,自然會說出。”宮之羽跟著雪長老的眼神暗示便站了起來,“還請遠徴弟弟,幫忙治療一下。”
宮遠徴聽了這話便望向宮尚角,隻見宮尚角並未說什麼,而是輕點著頭。好吧,執刃這麼做總有他的道理。宮尚角又感到疑惑,“雲為衫為何還不回來,她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雲為衫,身世可有查過?”
宮之羽聽這話便低著頭沉思,宮尚角問的並無道理。“身世我也派人去查了,她在回來的路上嗓子就發不了聲,恐怕還需遠徴弟弟把姑娘的嗓子治一下,等她能說話了我自會審問她。”
宮尚角和長老們也輕點頭,這會議也由此結束。
|徴宮
宮遠徴看著那一堆藥庫,至於能把人毒啞的毒,他確實沒製過,還得到女客院落親自探勘一番。
無論是宮之羽、宮尚角還是宮遠徴,都覺得這姑娘可並非一般人,不簡單呐。
算了,還是先找哥哥吃飯去吧。
總感覺,無鋒又要鬧事了。
|無鋒
“雲為衫,你逃不了無鋒的。”
“果然,寒鴉肆那封信,就是你們編造的吧。”
“是,但不完全是。不過,我不會讓你死,我還有事拜托你呢。”
“不可能,我雲為衫就是死也不會在為你無鋒辦事!”
“哼,你自然會辦的。你可知,你那好妹妹,雲雀,還沒死啊。”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