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魯省,海右城,海右第三高級中學宿舍內。
“江懷,看新聞了嗎,東海出現一種不明生物,據說攜帶著很危險的病毒!”
江懷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管他呢,都是東瀛那些傻狗造的孽,核廢水說倒就倒,還特麼說可以喝,可以喝為什麼不讓國民全都喝了?去特馬的吧,愛咋地咋地,我得先睡一覺。”
寢室共五個人,方才與江懷對話的人名叫王海,平日不好好學習,整天拉幫結派,勾搭小姑娘,完全的一個混混,本來是考不上高中的,但是家裏有礦,最終來到了這所高中。
其餘三人分別叫李瀟,何清和謝特,謝特還有個小名,叫法克,李瀟比較普通,何清嘛,平常喜歡跑酷什麼的,除了這些也沒什麼好介紹的了。
如今三年之期將至,這個寢室內都是快要畢業的高三學生。
江懷無心思考什麼病毒的事,被子一蓋兩眼一閉很快就眯著了,殊不知作為沿海城市的海右,已經被病毒大量入侵了!
現在正是深夜十二點,五人剛開黑完畢,以六連跪收尾,何清說氣的腎疼,去上廁所了。
其餘三人,除了王海在刷快手,剩下的基本都跟江懷一樣睡著了。
但是這個夜晚,注定不一般!
現在鏡頭給到何清,何清剛從廁所出來,這學校宿舍樓裏有廁所,不過何清想出來透透風,就去了操場邊的戶外廁所,這操場地基高,操場邊圍著一圈柵欄,柵欄下一米六左右的地方,是一條大公路。
此時的何清正在放水。
夜晚的高中操場,那麼安靜,那麼寬闊。
忽然一聲嘶吼聲劃破靜謐的夜空,何清打了個冷戰,呲了一鞋。
何清皺了皺眉頭,解決完之後係上褲腰帶就從廁所走了出去。
“誰大半夜的擱著瞎幾霸嚎呢,滾出來給老子擦鞋來!”
回應何清的隻有一陣冷風,這小風直鑽脖頸,這幾天海右天天下雨,雖是盛夏的夜晚卻有些秋天的涼意。
見無人回應,何清也沒再理,雙手插兜向宿舍樓走去。
剛走了兩步,何清忽然感覺腳腕子被什麼東西抓住了,結實的摔在了地上。
爬起來一看,厚禮蟹,是一個眼睛冒綠光的人從學校柵欄外伸手抓住了何清的腳脖子,何清驚喝一聲我草,試圖掙脫這隻手的抓取。
何清玩命的拽了半天,最後鞋被那人抓在了手裏,腿成功的拔出來了。
何清此時還在驚嚇裏沒緩過神來,顫顫巍巍的開口道
“大哥,這二半夜的,你在這幹啥呢,挺,挺嚇人的。”
那人沒說話,而是伸出雙手,硬生生徒手把柵欄掰下了兩根鐵條,然後試圖爬上來。
何清看傻了,不過那人好像四肢有些僵硬,爬了半天還是沒爬上來,何清反應過來,迅速向宿舍樓跑去。
噔噔噔上了四樓,何清喘著粗氣敲門。
王海打開了門,見何清喘著粗氣便問道
“老何,上個廁所用了十五分鍾,現在還氣喘籲籲的,你小子是撒尿去了麼?還是去那啥了啊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王海猥瑣的笑了起來。
何清坐到床上,喝了一口水,向王海說明了剛才遇到的情況。
光是聽一聽,王海就打了個冷戰,何清更是依然心有餘悸。
王海結合新聞的內容,又聯想到海右正是沿海城市,便把自己的想法與何清說明了。
何清想了想,說道“可是這病毒,新聞上也沒說明感染症狀是什麼,唉,不管了,管他是什麼東西,先睡覺,明天再說吧!”
王海此時也有了困意,二人也合上眼皮睡覺了。
此時,燕京時間00: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