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書一去多半個月,一直沒有音信,多畫很是擔心他的安全,子書總是勸多畫,“他會應付過來的,有很多跟著我去,東方清也跟著我”
多畫還是很擔心,子書送給她一個糖果罐子,等裏麵糖果吃完了,他就回來了。
千雪問多畫的時候,她還在想,“糖果快吃完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南方瘟疫,走過的地方,都有人感染,一路上走下來耗費了很多時候,太醫院的太醫也病倒了兩三個,子書和東方清商議後,讓得了感染的人去往無人的寺廟隔離,凡是有生病者都需要隔離,確保沒有感染者的安全,有人地方都需要用艾葉和丁香熏過,確保了感染人數的下降。
此次事情太過於離奇,排查誰是最先開始有這種症狀的,大部分都不太清楚,看病需要看大夫,大夫應該是最先開始得到這個消息,把所有的地方大夫和醫藥館請來,東方清向眾人說明了來這裏的意圖,和此次召集大家來的目的。
大夫們家裏也是患者特別多,沒有記得是那一天,隻記得是陳家村的村民,陸陸續續來看病,然後蔓延到城裏,接近著附近的城裏的人,人越來越多,感染人數也多,附近的藥鋪都缺藥,大概持續了兩個月,朝廷派人過來的時候,也是疫情最嚴重的時候。
東方清和子書兩個人各自分頭行動,排查感染的軌跡,若是有人被感染,需要確認是近期去過哪裏,做過什麼事情。
路上的關卡設置了層層把關,堅決把這次瘟疫打倒,感染瘟疫的人前期嗓子疼,發燒,高燒不退,咳嗽不停,肺部已經被感染,這樣情況起初因為是感冒所導致的高燒不退,可到後期得感染人數越來越多,這才意識到是個瘟疫。
有人說這次瘟疫要了他半條命,整日咳嗽,高燒,燒的他身上的衣服從濕到幹,身上像是小火爐一樣,嗓子像是被刀片刺過一樣,一喝水一吃東西生疼。
陳家村那幾戶農戶每日都會到河裏的打水吃,自從兩個月前某一天,跟平常無差別,打完水要做飯,吃完飯早早去睡覺了,到後半夜開始不舒服了。
有家老人呼吸困難喘不上來氣,活活的被逼死了,有家孩子當天晚上高燒不退被燒的迷迷糊糊,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接連著三四起死人事件,村裏才重視起來,已過了半個月,最佳時間都錯過了。
子書和東方清把兩個了解到的信息總結下,或許吃了某種東西或者有人下毒。
問過陳家村的人,前兩個月有沒有外地人經過此處,村民說,“那段時間有兩三批商人經過,口音不像虎躍國的,做著毛皮子生意,好像往西走了”
西邊屬於嚴寒地帶,烈國人常常以毛皮生意為主,難道是他們下的毒,便叫人把他們用過的東西和帶過來的東西都一一審驗,看看他們去過哪裏。
有人說他某個晚上出去喝酒回來的途中,看到這些從河邊過來,嘴裏嘟嘟囔囔說著聽不懂的方言,跟邊關那邊口音差不多。
終於得到了一點信息,便叫人打來一桶河水,讓人守在河邊,不允許有人靠近,查驗清楚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