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細白的身體在他眼前晃,謝聿禮看得心煩意亂。
他拽著黑襯衫的衣襟猛地一收,攏的嚴嚴實實後打了一個死結,遮住少女白皙曼妙的身體。
“好熱.......”
她的嘴唇貼著他的脖子,一聲聲綿軟的叫喊,不斷瓦解男人的自製力。
他粗魯地將她的臉按在胸前,不讓她再作亂,“平時見我怕得要死,現在倒是夠主動。”
“我難受.......”
“忍著,馬上到醫院了。”
女人從他胸前抬頭,闃然純真的水眸看著他。
渾身像是有無數小蟲在咬,她貼著他難耐扭動。
男人喉結滾了滾,一把掐住她的小臉,小下巴竟然和他的虎口完全契合,“乖一點,不然........”
“不然.......怎麼樣?”
她不知死活的一問,讓男人的眸色更深。
他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唇,“像這樣.......”
她輕聲道,“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
“........你是小叔叔。”
男人嗤笑,“看來還沒完全神誌不清。”
她想要離他遠點,卻被他用力箍住,他不悅皺眉,“去哪兒?”
她晃動雙腿,卻也隻是陷入他懷抱更深,“我想下去。”
醉酒的女孩聽不了勸,男人的忍耐力到了極限,用力翻身,將嬌小的人兒固定在座位和自己胸膛之間,“不準。”
司機識趣地升起擋板,給他們單獨隔絕出來一個空間。
她攥著身上的襯衫,車子穿過燈紅酒綠的長街,燈影搖晃,她看到了一雙充滿欲望的漆黑的眸。
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撲麵而來,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黑襯衫滑落在地,少女的瑩白和黑色皮椅形成對比強烈的黑白色。
朦朧光影中他吻上那兩片誘惑他許久的豐沛朱唇.......
.......
他們的糾葛起源於四個月前。
殯儀館,伴隨司儀帶著沉重悲痛的語調說出最後一聲“一路走好”,喪禮就算是辦完。
少女一身黑色連衣裙,襯托腰身不堪一握,裙擺下,一雙纖細筆直的小腿白的發光,烏黑柔順的長發鬆鬆束在腦後,紮了一個幹淨利索的低馬尾,露出她清靈毓秀的五官。
瓷白無瑕的手臂上纏著黑紗,她乖巧地站在門口,頭低著,鞠躬送別前來吊唁的親朋好友。
她嚐試著擠出幾滴眼淚,卷翹的長睫上下煽動,像是被迷霧困住的蝴蝶,可饒是如此用力,也實在哭不出來。
因為死的不是她親爹,隻是她的繼父,不常見麵,也沒什麼感情。
就算是她親爹,她也不會哭,不但不會哭,說不準還會笑出聲來。
從小到大的噩夢沒了,她自然是會覺得痛快的。
葉檸餘光掃了一眼身側的母親,她正抱著剛滿三歲的弟弟哭的泣不成聲,感覺下一秒隨時就要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