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荊棘(1 / 2)

我叫上官儀,十八歲,京綾大學準入學生,今年暑假為了慶祝我考上大學,父母安排了海外豪華遊,與我們同去的還有我的竹馬一家。

可在旅遊歸國時我們一家出了車禍,父親因此喪命,我和母親重傷昏迷。竹馬家因為公司出了事故要提早回國,幸免於難。

我醒來時距離那件事已經過去兩個多月,外祖家已經將孤兒父親的身後事辦理妥當,好在有舅舅一家和竹馬的陪伴,使我度過了最難的一段時間。

就在我醒來康複出院後的第三個月,我的母親醒了,隻是傷的太重還需要靜養。隻是她看我的眼神好像發生了變化,透著道不明的意味。

我想應該是我想岔了,母親出院後對我依舊如從前那樣好,我就也知道是我想得多了。

終於在我休學一年後我重返校園,安安穩穩的度過了大學的一年,又逢暑假,想到一年前的事,我不免傷心難過,母親便想帶我出門散散心,到最近很火的寺廟山去。

在長時間的打造下,這裏形成了一條仿古民俗街。路上行人大多穿著傳統服飾,母親見著好看,便也將我拉進一家店鋪,買了套店裏繡娘縫製一年多價值上萬的傳統服飾,請店裏的造型師幫著梳了發型。

出來後我們沿著街區逛了逛,路上聽見有人說山上的寺廟神佛很靈,母親便拉著我上山,拜了神佛,本該下山了的,可母親不知被什麼吸引著,走了過去,原來是一對玉佩,在櫃子裏放著,看一旁的文物介紹,是多年前的一對壁人留下的。

母親駐足觀望了許久,拉著我走了,走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再往前是懸崖,我不知母親如何知道這個地方的,隻是她問我這裏美不美,這裏的確美,隻是站在懸崖邊,是令人膽寒的,突然後腰有一道力傳來,我站不穩往前趴倒著,憑著本能,我拉住了我的母親,她一麵喊我不要放手,使力拉著我,一麵扒拉著我的手,使我離深淵更進一步。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竭力,最終放開了手,朝著崖底墜落,山頂一會兒是撕心裂肺的呐喊,一會兒是暢快的笑,我隻聽到了一個名字——安儀

後來我感覺被一股暖流包裹著,慢慢的我睡著了,再醒來時,便是再一個國家的祭天大典上。

我不知什麼情況,隻知道周圍環境我不熟悉,人們說的語言我不理解,沒一會兒,天空下起了雨,下方穿著錦衣的人在歡呼,台上的少年也咧開嘴在笑。

不知是誰帶的頭,他們嘩啦啦的全都跪了下來,齊聲叫喊著。

再後來我被帶到了一座古樸的宮殿裏。宮女褪下我身上的衣物,,引我去洗浴池裏洗去泥濘,穿上這個時空的衣服,梳發髻。我變得不一樣了,在開始的三天裏,我無法控製自己的動作,像是一個客體,看著他們說話,做事。

我表現的像個啞女,隻寫字來表達心情,我並不太認識這些字,隻是些許能夠懂得。

三天後,我對現代的記憶逐漸模糊,隻記得一個名字——安儀

我漸漸的開始掌控我的身體,對周圍的一切都很好奇,但為了符合時宜,我學著前者的儀態習慣,觀察著周圍人的表情變化。

這天一個少年來到我的身邊,我不知道他是誰,隻知道他在雨來時笑的燦爛,他在我身邊嘰嘰喳喳的說了很多話,可是我一個字也聽不懂,我沒回他,靜靜的喝著茶,表情淡漠。他卻也不疲憊。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的身體不受控製了,我重新回到了客體的狀態,她寫了什麼,使她周圍的人麵色凝重,少年屏退左右,繼續問著,不知得到了什麼答案,麵如菜色,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