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梨看著顧惜這樣也很不是滋味,她讓顧惜在這裏等著她,騙顧惜說去廁所。

實際上鳳梨已經到了舞廳的吧台,她準備給陸澈打電話,但是她並不知道司令部的電話。

於是他把舞廳的老板叫過來,“去給司令部打個電話。”

老板諂媚地說著,“鳳小姐,這不好吧,司令部的電話不是誰想打就能打的啊,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你就告訴陸澈那個王八蛋,他夫人在這喝的大醉,看他管不管。”

老板一聽二少夫人在這,立馬就向司令部打了個電話。

陸澈正在書桌上想著軍糧的事情,“司令,剛剛舞廳傳話來說夫人。。”

“小惜她怎麼了,說話!”

“他說夫人在他那裏喝的大醉。”

陸澈拿起旁邊掛著的大衣,“告訴他,我到之前,看好夫人,如果夫人有任何閃失,我扒了他的皮。”

陸澈慌慌忙忙地趕到舞廳。

到了舞廳,陸澈就看著顧惜拿著酒瓶往自己的嘴裏灌。

這丫頭不要命了嘛!

哪有這樣喝酒的,是要把自己喝死嗎?

顧惜手中的酒瓶突然就被一隻的大手握住了。

她又聽見了那熟悉的聲音,隻不過好像夾雜了一抹濃濃的沉重。

“為什麼要喝酒,還喝那麼多?”

說著,另外一隻手就想抽去她手中的酒瓶。

就那樣一句話就能牽動著顧惜的心,她的眼淚也毫無防備地流下來了。

她現在才發現,原來陸澈的一句話就能牽動著她的心。

他的一句話就能讓她剛剛平複的心情再一次激蕩。

他的一句話就能讓她這幾天賭氣的驕傲全都崩潰瓦解。

她很想他,很想抱抱他,很想讓他親親自己。

但是她不知道她究竟該不該這樣做,能不能這樣做。

顧惜憤怒之中夾雜著委屈,瞪著他道,“你有病啊,管我幹嘛!”

陸澈濃黑的眉蹙成了一團,看著她那模樣心疼的不得了,可是聽著她說出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陸澈麵上依舊心平氣和,“你是我的夫人,你說我管你幹嘛。”

“誰承認了?我可沒承認。你是誰啊?什麼人都能做我的丈夫嘛?”

她就要跟陸澈對著幹,兩人爭搶一個酒瓶,最後所有的酒都灑到了陸澈的衣服上。

陸澈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語氣也瞬間冷了下來,“顧惜,這樣說話有意思嗎?”

顧惜轉眸,“我這人說話就這樣,你要是受不了就滾啊。”

當眾被罵滾,陸澈的臉色真的不能用詞語來形容了。

陸澈壓製的聲音低啞的響起,“顧惜,你別鬧了行不行。”

顧惜理都沒有理他,“小梨兒,過來陪我喝酒。”

鳳梨這時突然有了存在感,“小惜惜,你真不能喝啦,你今天喝的已經夠多的了。”

“你還是跟陸二少直接說了吧。”

陸澈十分懵,“說什麼?”

顧惜生怕鳳梨給她說出來,“沒什麼,我要回家,你帶我回家。”

陸澈看顧惜什麼也不說,也不好意思再問了,隨即便把顧惜抱了起來。

顧惜在他懷裏摟著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了他的肩膀處。

沒一會兒他的肩膀處就濕透了,他是既心疼又難過。

就這樣想離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