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附近被淹沒的村莊澤聖耳邊一直有一個可怕的聲音“這次的災禍隻是給你一個教訓,未來還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不僅身上出滿了虛汗他心想難道這裏百姓遭受的一切都與他脫有關?不不不,這隻是一場意外,他在人間千百年了,遇到過比這還殘忍的災害,他盡力讓自己不去想這些,久期意識到澤聖有些異常問道:“你沒事吧,是傷口又開始疼了嗎?”
澤聖滿臉蒼白的擠出一個笑容說:“沒事,我們得盡快趕到洛陽與沈將軍彙合,想想如何幫助百姓度過這個難關。”
久期忽然沒有那麼排斥澤聖了,從這兩天相處來看,他隻是看起來比較難以接觸,實際還是十分熱心的,她看了看滿頭大汗的澤聖向他說道:“前麵有個村莊水已經褪去了,不如我們在那裏休息一下。”澤聖點了點頭,他確實有些撐不住了,倒不是因為肩膀的皮外傷,而是藏紅花所剩不多,這一路他都沒有服用,他趁著久期尋找食物的時間悄悄運了運氣,服下一顆藏紅花,才感覺好了許多。
他們走進村莊,這裏死氣沉沉的,到處都是被淹死動物的屍體,還有被洪水淹死未來得及掩埋人的屍體,村民痛苦的看著自己被毀掉的村莊和失去的親人,久期和澤聖在廢棄的破廟休息了一晚生了一堆柴火,打算休息一晚繼續趕路,誰知在半夜兩更天的時候,七八個黑衣人手拿利劍向她們摸了過來,黑衣人不小心踩到月兒的手,月兒大聲哭了起來,澤聖睜開眼睛發現這幾個黑衣人正凶神惡煞的看著他們,想是勢必致他們於死地,隨即一個黑衣人拿起刀向他們砍去,澤聖一把將久期和月兒拉了過來,擋在自己的身後。
他自己則是將腰間的折扇拿了出來,與他們對抗,幾招下來澤聖背後的傷口裂開了,血跡又從衣服上滲了出來,久期情急之下將柴火踢向黑衣人,他們趁亂跑了出來,但是黑衣人緊追不舍,忽然十幾個身穿藍色長袍,衣服上都繡有一朵黑色彼岸花,腰間帶有一個特殊玉佩,頭上用銀簪束著發,帶頭的人頭上似乎是用黑玉束著發,天太黑了,久期有些不確定,他們擋在了澤聖前那個領頭的扭過頭看向了澤聖,示意他快走。久期心中充滿了疑惑,難道他們認識,如果他們認識,她身邊的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目的何在?
就在她滿是疑惑的時候,澤聖抓起了她的手,抱起了月兒逃離了這裏,待他們安全後,澤聖慢慢靠著一棵樹緩了一口氣想刮了一下月兒的鼻頭說道:“小丫頭片子你可正沉啊。”久期走近澤聖伸手看了看他的傷口,已經開始發炎了,她眉頭微皺說道:“我們必須趕快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澤聖抓起了久期快要滑落的手說道:“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
久期將手從他手裏抽出來說道:“我也想知道,那些藍衣服的人又是誰,你們認識?”
澤聖慢慢站直了身子看著久期說道:“不認識,可能路過看見那麼多人欺負我們一家三口生了憐憫之心吧。”
久期瞪大了眼睛心想這人怎麼什麼話都能說出口,月兒搖了搖她的手說:“姐姐我餓了。”
久期發覺這麼看他們確實像一家三口在逃難,給了澤聖一個白眼帶著月兒繼續趕路了,澤聖摸了摸自己受傷的肩膀,咬了咬牙,一手抱起了月兒,一手抓起了久期的手,久期起初還掙紮了幾下,後來澤聖越來越用力,久期也就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