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晴嵐溫婉一笑道:“這有何不便,晴照現在在後花園,我讓萱兒喚她過來。”
寧成急忙攔住萱兒說:“不如我和北起兄直接到後花園找她,給她一個驚喜,嫂嫂你看如何?”
葉晴嵐說:“也好,晴照剛來幽都,在這裏沒什麼朋友,每日也無趣的很,正好你們同她交個朋友”。
說罷寧成便帶著澤聖往後花園走去,隻見晴照正在後花園荷花池旁清冷孤傲的站著似乎有什麼心事,寧成和澤聖走到她身旁也不曾發覺。澤聖越靠近久期,心口越發疼痛難忍,感覺有一股力量想要從他體內衝出來一樣,他急忙扶著長亭的柱子,稍微定了定神緩解了下疼痛,寧成看寧成有些不舒服問道:“北起兄你身體沒事吧,需要休息下嗎?”
這時晴照察覺背後有人緩緩回眸,眼神與澤聖相對,兩人四目相對仿佛回到了在桃園第一次相見時的場景。
澤聖同他父君到桃園討杯桃花釀喝,澤聖感覺有些醉意便出來透透氣,碰見一襲粉色衣裙,頭上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著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臉上也是粉粉嫩嫩的,仿佛與那滿園的桃色融為了於一體的南冉。南冉那時正在放風箏,同樣察覺背後有人,緩緩回頭與澤聖四目相對,澤聖第一次見這樣歡快明豔的女子,便一時盯著她出了神,她用稚嫩的語氣毫不客氣的問道:“你是何人,為何這樣盯著我”?澤聖一時不知如何回應,手不覺的摸了摸後腦勺,漲紅著臉說:“不知是否驚擾的姑娘的雅致,多有得罪”。
南冉倒是沒什麼所謂大方的說:“無妨,公子來此處作甚?”
澤聖回道:“家父前來拜訪令尊,我便跟著一起來了,席間略有醉意,想著出來醒醒酒。”
南冉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你且先逛著,我先回去了。”
澤聖急忙叫住南冉說道:“可否留下姑娘芳名。”
她應了句“南冉”便離開了。
寧成看著對視了良久的兩人問道:“你們之前可曾認識。”
久期心想每次看見此人心口都有種發悶又熟悉的感覺,但是之間從未見過也不曾認識便應了句:“不曾認識,公子是何人,為何如此看我”。
澤聖強忍著疼痛說道:“不知是否驚擾了姑娘的雅致,多有得罪”。
久期回道:“無妨,隻是公子來此是有什麼事情嗎”。
澤聖說道:“兩日前,我身體突發不適,多謝姑娘和殿下送我回府。”說著便把紅珊瑚拿了出來,久期看見那刺眼的紅色心中深感不適,皺了皺眉頭緊回應道:“舉手之勞,公子客氣了,東西更是不必了,我還有些宮中禮儀要學,先行告辭了。”
寧成急忙追了過去說:“好姐姐,嫂嫂怕你悶讓我們找你玩兒,反正時間還早,不如再去街上逛逛?”
久期淺笑了下看著澤聖和寧成說:“今日確實還有禮儀要學,過幾天就是皇上生辰,到時候丟的可是姐姐的臉麵,改日再同你們閑逛。”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澤聖回到自己府邸後,吐出一口黑血,把司空景嚇的不輕,急忙傳信付上宇將藏靈花帶過來,而此時澤聖正想著不知南冉在人間經曆了什麼,眼神竟如此涼薄無情,他必須盡快將南冉帶到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