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麵對萊茲的回答,即便突然佛係的狛治,也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這家夥是不是有病。
“你這麼輕易投降,不就浪費了我大老遠空降到過來的價值了嗎!”
那個男人十分義正辭嚴的說著,完全不覺得自己是在做多餘的事情。
“至少先打過一場再說,然後你可以選擇適當時機假賽倒下。”
“假賽?”狛治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境又開始波動起來了。
假賽是不可能假賽的,這輩子和上輩子都不可能假賽。
如此卑鄙虛偽的行徑,讓他假賽,不如死在杏壽郎的刀下更有意義。
但狐狸麵具的下一句話就讓他頓住了。
“你難道不想以一個武者身份死去嗎?”
“嗬,什麼武者,我隻是一個罪人罷了。”
“我的本身就是在侮辱拳法。”狛治自嘲著。
“你的師父會希望你這麼說嗎。”
“……”
“哼,你又知道些什麼呢。”
“我不知道,但是有這麼一種直覺,你難道一直看不見跟在你身後兩人嗎?那個大叔跟那個少女。”萊茲突然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有些吃驚的狛治愣在了原地,他聽出對方言語中謊言的感覺,但不敢否定又不敢回頭去看。
如果是真的,他怎麼好意思用如此醜陋的姿態去麵對他生命最重要的兩人呢……
一股力量從肩膀處傳來,讓狛治向前走了一步,就好像是有人在推著他走一般。
“去吧,狛治。”
熟悉的話語聲仿佛在狛治的耳邊回響,沉默片刻後的他擺出了武鬥的架勢。
看到對方的姿態,萊茲微笑著擺出了對應的架勢,內心卻在吐槽著沒想到這個逼居然裝成功了,本來隻是猜測對方可能有一男一女比較重要的人,沒想到正中靶心。
這下不至於是來看個過場cg了,能拳拳到肉戰一把的同時還能順便測測新武器的性能。
“順便一提如果我贏了,你替我向無慘傳個話吧。”萊茲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可以,不過我現在已經單方麵被那個膽小鬼切斷了聯係,不一定能傳達得到。”已經覺得什麼都無所謂的猗窩座答應了萊茲的請求。
“放心,他肯定偷偷摸摸地在聽、在看的。”萊茲一副很了解無慘的樣子。
聽到這,暗中潛伏的無慘內心咯噔了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
隨即一個碩大的閃爍著赤色火焰的拳頭映入他的眼眶中。
但不會看著很驚險,但不會有什麼事的,畢竟隻是……
啊!!!
如同酸蝕溶液般的灼痛感在臉上咬噬著,那痛苦感就好比肚子裏有個幾十千克炸彈爆炸開一樣。
不,不是一樣,而是同類的相似、討厭的感覺,那個混蛋家夥!躲在不知名的異空間的無慘咬牙切齒著。
上次他被重創恢複過來後,就發現與十二鬼月間的聯係變弱了,尤其是上弦,為了避免手下無鬼可用的尷尬的局麵,虛弱的他隻能著重去加強幾個鬼聯係,其中就有猗窩座,結果沒想到反噬來得如此之快。
都是那個家夥的錯!無慘再次咆哮著。
“好像聽到令人開心的怒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