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安也變跑為走，隻不過神色輕鬆自如，身上也沒多少汗。
“幼……幼安！我們還剩多少圈啊？”
李幼安咧咧嘴，揶揄道：“一百九十五圈。”
孫青鈺隻覺眼前一黑，天旋地轉，仿佛暴雨、大雪，冰雹和隕石接踵而至，世界末日。
“你說，姓衛的為什麼偏偏讓咱跑步啊？咱就不能整一些高級點的運動嗎？”孫青鈺口鼻並用的喘息著，累得活像條狗。
“之前聽書院別的教授說，書院早期的時候做了一個試驗，用各種方式去訓練窳人，最後經過統計得出發現以‘跑步’為主訓練項目的窳人進步最快，所以‘機關’便把跑步作為窳人主要的訓練項目。”
“宇人？那是什麼東西？宇宙人啊？”
“不是那個宇啦，那個窳是一個生僻字，上麵一個穴下麵兩個瓜。前輩沒來之前有別的教授講過這個。因為在古代我們這些能力的持有者幾乎都是些無惡不作的地頭蛇，曆史上曾經有一名文官痛斥這群人是一群窳人，於是這個叫法就傳了下來。‘機關’的初代司令認為這個名字能警醒我們，讓我們時刻反省自身，所以就保留了這個叫法。順帶一提，窳人的曆史沒有任何的文獻資料可考察，因為一旦有誰敢寫他們的壞話就會遭到窳人的瘋狂報複，那些人所寫下的東西也會被付之一炬，窳人的曆史是靠一代又一代窳人口口相傳流傳下來的。”
“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難不成它指的就是我們這些能力的持有者？”
“是，也不完全是。這個世界上超自然的現象還是蠻多的，妖類也擁有著超越物理規則的能力，不過他們被稱之為妖。”
“妖？”孫青鈺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還記得剛才乘著蛟龍跑的那個女孩嗎？她叫夏晚歸，我們十個人裏成績最好的那一個，她就是一隻妖——一頭蛟龍。她手腕上的那隻水藍色手鐲其實是她收攏了的妖力。而窳人具體指的是哪些人呢，就是體內流淌著浩然氣的人。”
“那——”
孫青鈺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幼安打斷了，“好好好，我知道前輩要問什麼。浩然氣這東西很玄，就連書院的教授們都沒辦法講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目前能知道的東西就是，浩然氣也是一種能量的形式，不過它區別於熱能、動能、太陽能，化學能以及電能等其他常規的能量，它是一種超越目前的物理法則的能量，它會隨機進入人體，順著人類的血液循環流遍人的全身，不僅可以強化肌肉，還能賦予人類超能力。而且這種能量一旦進入人體後就會從無形變成有形，被人體主動呼出體外後會呈現出一種金色的氣體，你看——”
說話間李幼安便將體內的浩然氣主動呼出了體外。孫青鈺扭頭看去，發覺李幼安正被一團顏色極淡的金色霧氣所包裹。
“聽書院的教授說，浩然氣的名字取自於‘浩然正氣’，不過‘機關’的初代司令認為以窳人在古代時的所作所為完全配不上這個‘正’字，於是便刪去了‘正’，取名為浩然氣。”
孫青鈺咧咧嘴，揶揄道：“那個什麼‘機關’的第一任司令可真是有夠閑的。”
孫青鈺瞥了一眼李幼安，有些於心不忍拉他一起下水，“幼安，你著急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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