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陳皎皎:江湖“魯班匠”門門主的獨生女,因中了無鋒的毒被父親送到宮門治病,住在徵宮。目前毒已解,還需休養一段時間。
“魯班匠”門:和大家理解的那個意思一樣,是與宮門一起抗衡無鋒的江湖門派。
賈管事的話聲剛落,“我相信徵公子不是那樣的人”少女清脆的聲音就從屋外傳來,緊接著一位亭亭玉立的藍衣少女疾步走進房中。
少女往前一步,對著各位長老施了一禮,語氣堅定的說道“這幾日我住在徵宮裏,看見徵公子日夜都在為宮門研製各種藥物和所需的毒劑,從未有懈怠。我相信他不會做出有害宮門的事,更不要說給老執刃和少主下毒了。更何況我昨晚餘毒未消,是徵公子為我配藥煎藥,忙了一整晚,沒有時間也沒有動機做這件事啊。”
宮子羽大步衝到少女身前,厲聲質問道”徵宮與羽宮本就不對付,況且徵宮毒藥千千萬,就算他一整晚都在你眼皮子底下,誰知道他何時下毒的,你的話不過是一麵之詞,做不得數!”說完狠狠的瞪了宮遠徵一眼。
皎皎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我是一麵之詞啊,那他呢?因為他是宮門的管事,說的就一定是真的嗎?那我賭上我魯班匠門的江湖聲譽證明我說的是真的,若徵公子真的有罪,那我與他同罪,不知這樣,可否證明我說的是實話。”
當下屋中一片寂靜,大家表情各異,沉默不語,月長老清了清嗓子,“這是我宮門的事,陳小姐是否管的過於多了些了?”
“徵公子救了我的命,是我的大恩人,而他作為宮門中人,自然宮門也是我魯班匠門的恩人,我自然會將宮門之事作為我自己家的事來關心,剛剛一時情急,口不擇言了,還望各位長老前輩不要與我這個小輩計較。但宮門出此大事,我也是想幫忙,盡快找出真凶,畢竟還有無鋒這個心腹大患呢。”陳皎皎一臉真誠地說道,手上還向宮子羽拜了拜,以示歉意與慰問。
宮遠徵從她進來到現在一句話沒說,本來想要爭辯的話堵在了嘴裏。“這還是除了哥哥以外第一次有人為他據理力爭,雖然是他瞧不上的小哭包,吃個藥都能苦哭了,太弱了。”暗自搖了搖頭的宮遠徵瞄了瞄小姑娘帶著嬰兒肥的俏麗小臉。“但她剛剛的樣子,還挺凶的,看來畢竟是一門的繼承人,關鍵時刻還是能唬住人的嘛。”宮遠徵摸了摸鼻子,感覺自己沒救錯人,暗暗吐槽,“救你的可是我,管他們什麼事兒啊,把我記在心裏就好了”,(此時甚至沒有想到他親愛的尚角哥哥。)至於被眾人冤枉,被宮子羽瞪,似乎都沒有那麼生氣了。
宮尚角見狀開口說道“先把賈管事關進地牢審問,既然有陳姑娘作證,那遠徵弟弟就先在徵宮閉宮反省,那這幾日的百草萃怎麼辦?”賈管事聽後當即釋放出煙霧彈後逃離。宮遠徵一把將皎皎拉到身後,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將解毒丸塞到她的嘴裏,接著放出飛鏢,將賈管事打倒在地。
宮門中人都服用了百草萃,對毒煙有抵抗作用,但雲為衫和上官淺卻因中毒而昏迷,宮子羽立即上前給雲為衫喂下了解藥,然後衝出門去追賈管事。毒煙消除之後,眾人發現賈管事已經倒斃在院子當中,身上插著宮遠徵的飛鏢,宮子羽覺得他這是在殺人滅口,宮遠徵嘲笑到“我的飛鏢隻是讓人神經麻痹而已,那是賈管事吞下了事先準備好的毒藥。”又不屑的撇了宮子羽一眼。月長老走出去,攔了攔又要打起來的兩兄弟,對著宮尚角說道”這幾天的百草萃就由月宮來做,其他的就按你說的辦吧,這夜夠長了。”眾人這才散了去,宮尚角掃了弟弟一眼,說“你來一下角宮”又不著痕跡的看了看皎皎。宮遠徵對著哥哥露出了狗狗笑,“還是哥疼我”。皎皎心裏暗暗翻了個白眼,“那我呢 一腔真心為了狗嗎?”誰知道,宮遠徵又轉頭對她說到,“你回徵宮等我,我有事和你說”然後快速追上哥哥的腳步,並排行走。皎皎跟著侍女的燈光向徵宮走去,好像快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