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秦王李慎口中的李承,安陵王李承,正笑眯眯地望著眼前那幾名人質。
從旁,謝安至今猶倍感心驚,震驚於李承竟然有本事擄掠來秦王李慎的生母、王妃以及世子。
“好久不見了,淑妃姨娘……”
李承笑吟吟地對秦王李慎的生母、平原趙家之女趙氏打著招呼,然而眼中不時閃過的陣陣狠毒之色,依然還是嚇壞了淑妃趙氏這位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
“你……你……”或許是時隔多年認不出來,或許是被安陵王李承滿臉的殺意嚇住了,趙氏連話都說不順暢了。
反而是四女中歲數最年輕的那位少婦認出了李承,驚聲說道,“皇五子李承?——你不是因謀國篡位之罪被貶為庶民,貶入皇陵守墓了麼?”
“喲,這不是三皇嫂麼!”瞥了一眼那位美貌的少婦,李承冷笑著說道,“三皇嫂還認得本王,好,好,好!——咦?三皇嫂懷中這位,莫非就是本王三哥的世子?”說著,李承便想伸手去摸那少婦懷中的幼子。
“你想做什麼?”美貌少婦急忙退後兩步,避開了李承的手,一臉警惕地瞧著李承。
“此女是誰?”劉晴小聲地詢問著謝安。
打量了一眼那位美貌的少婦,謝安壓低聲音說道,“聽李承所言,像是秦王李慎的王妃,不出差錯的話,應該是河內蘇家之女,具體我不知曉……”
“不知曉?”劉晴詫異地瞅著謝安,小聲古怪說道,“你在冀京時不是與李慎打過好幾次交道麼?”
翻了翻白眼,謝安沒好氣說道,“廢話!人家可是王妃,輕易如何見得到?——我跟李慎的關係還沒好到他會叫出正宮王妃與我相見的地步!”
說實話,眾皇子中,除了八賢王李賢至今尚未婚配外,其實謝安也隻見過皇九子李壽的王妃,即如今的皇後王氏,除此之外,其餘幾位皇子的王妃們,謝安一位都不曾見過。畢竟他跟其餘皇子的交情,遠不如與李壽的交情。
而這時,秦王李慎的生母,淑妃趙氏也逐漸從最初的驚懼中平複下來,望著安陵王李承沉聲質問道,“妾身等一行人出離漢中人遭賊人所擄,護衛兵士皆慘遭屠戳,此事可是五殿下派人所為?”
“正是!”李承很坦然地承認了。
趙氏眼中閃過幾絲怒意,在環視了一眼四周後,沉聲說道,“觀此地好似我大周軍隊營地,何人為主帥耶?”
帳內眾將的目光下意識地望向了謝安。
順著眾將的視線望了一眼謝安,趙氏眼中閃過幾分驚怒,強忍著怒意說道,“原來是謝尚書……謝尚書擄掠我等弱質女流究竟意圖何為?”
因為謝安當年官拜刑部尚書之職時趙氏曾見過他,因此,她此番認出了謝安。
“這個嘛……”謝安感覺有些尷尬了,而就在這時,卻見安陵王李壽一抬手,微笑說道,“謝大人,不是說好之後的事以本王為主麼?”
[最好你來!]
謝安聳了聳肩,做出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畢竟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讓李承自己做的事自己來承擔,這樣最好。
見謝安明擺著不打算介入,更不打算幫忙,淑妃趙氏微微皺了皺眉,無奈之下,唯有再度望向安陵王李承,沉聲說道,“五殿下為何要擄掠我等弱質女流?”
李承聞言笑了笑,忽而滿臉恨意,咬牙切齒地說道,“本王的皇兄尚來不及留下子嗣便給李慎那廝所害,本王亦要李慎斷子絕孫!”
四女聞言麵色大變,尤其是秦王李慎的王妃蘇氏,更是下意識地抱緊了懷中的幼子,生怕孩兒被李承所加害。
而就在這時,卻見李承忽然仰麵哈哈一笑,笑容可掬地說道,“三位姨娘與皇嫂莫要在意,本王隻是開個玩笑罷了,此番請諸位過來,不過是想借諸位的麵子,請三皇兄出來露個麵……你們也知道,三皇兄的行蹤向來飄忽難以預測,本王要見他一麵,那可不易,這不,隻能出此下策了……”
“五殿下要見我兒做什麼?”淑妃趙氏心驚膽戰地問道,畢竟他的兒子李慎當年可是害死了眼前這位安陵王平生最敬重的兄長李煒,二人之間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也沒什麼,就是約出來喝完酒,聊聊當年之事罷了!”李承微笑著回答道。
可能是從李承滿臉的笑容中瞧出了某些恐怖的事,淑妃趙氏咽了咽唾沫,小聲說道,“倘若我兒不來呢?”
“他會來的……”眯了眯眼睛,李承笑眯眯地說道,“如若不來,本王就在襄陽城下架起一隻鍋,將諸位生生烹了!叫他親眼目睹至親之人烹於釜內!”說到最後,李承滿臉陰沉,仿佛之前的笑容根本未曾在他臉上出現過。
生烹活人……
且不說那四女表情如何,單是帳內眾人這些旁觀者也是麵麵相覷,被李承的狠話所震驚。
安陵王李承,不愧是眾皇子中最是心狠手辣的一位,心腸歹毒、手段狠辣,比起其皇兄李煒更甚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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