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尤物(3 / 3)

“我也要去!”小丫頭王馨急聲說道。

“是是是!”沒好氣地望了一眼小丫頭,謝安轉頭望向鄰桌的書生墨言,後者見此微微一笑,擺手說道,“公子,在下就不去了,倘若到時在下因為玉書小姐的美色做出什麼無禮的事,那就辜負公子對在下的信任了!”

見對方說得好笑,謝安苦笑著搖了搖頭,又勸了一回,見墨言依然拒絕,也不再堅持,不過私下卻叫苟貢派人盯著此人,畢竟他有些懷疑這書生的底細。

在苟貢、蕭離、丁邱三人小心翼翼的施為下,坐在木質輪椅的謝安連人帶車上了二樓,在那個小丫鬟的指引下,來到了那位玉書小姐,也就是[蜃姬]秦可兒的廂房雅間。

不得不說,但凡是在這等煙花之地有些身份的名記,其雅間絕非是尋常可比,足以比擬世家小姐的閨房,這不,小丫鬟剛一推門,謝安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他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卻惹來旁邊的小丫頭王馨憤憤的嘀咕。

在苟貢等人的幫助下來到了屋內,謝安不禁有些吃驚,一瞬間他險些還誤以為是來到了其妻長孫湘雨的閨房,倒不說是屋內有什麼極其貴重的家具擺設,隻是那種感覺,那種仿佛置身於世家千金閨房的感覺。

“這位便是長孫公子吧,小奴玉書這廂有禮了……”

正在謝安暗自打量屋內的擺設時,隻見在屋內矮桌後,有一位正在撫琴的女子站了起來,走到謝安跟前,盈盈一禮。

不得不說,饒是謝安見慣了長孫湘雨那般驚豔容貌,在瞧見眼前這位女子時,不由地心中一跳,隻見那秦可兒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仿佛無骨,稱得上是入豔三分,淺藍長紗裙長及曳地,三千青絲拖至繞頸懸置胸口,唇似樊素,叫人浮想練練,雙眸似水,看似清澈,卻深邃不可知其心思,著低胸之裙,看似樸素簡潔,卻盡顯嫵媚、妖嬈之態,若是不知此女身份,謝安真以為是哪位世家千金。

那一瞬間,謝安感覺自己仿佛是見到了長孫湘雨般,唯一不同的是,長孫湘雨就算是媚態盡顯,她美眸中的點點神采亦不由叫人心驚膽戰,而此女則不同,實實在在是……

“狐狸精!”謝安身旁的小丫頭王馨憤憤地嘀咕一句,盡管無禮,但她所說的,卻與謝安心中所想大致無異。

天生尤物!

要知道,長孫湘雨美則美矣,卻稱不上這四個字,因為長孫湘雨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冷豔,冷漠而驚豔,完全沒有那種叫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數來數去,恐怕也隻有房事時的金鈴兒稱得上是天生尤物,隻可惜她臉上的刀疤破壞了那份景致,讓謝安每每無法徹底沉淪其中,而眼前這位[蜃姬]秦可兒,初見麵就叫謝安有些熱血沸騰……

什麼叫做天生尤物,用最直接、最粗俗、最簡單的話解釋就是,讓男人難以控製心中的欲望,恨不得上前將其蹂躪一番,無論是嬌喘還是求饒,都能極大滿足男子內心的獸欲。

盡管這麼說並不怎麼合適,但是,並不是每位美麗的女子皆是天生尤物,換做容貌絲毫不遜色秦可兒的梁丘舞你試試?梁丘舞眼睛一瞪就能叫你心底的欲望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不,請謝安入座後,秦可兒開口的第一句話,就險些讓謝安把持不住。

“小奴聽說了呢,長孫公子花了整整兩百萬兩替小奴贖身……不知長孫公子要如何安置小奴?”

她那幽怨的語氣中仿佛帶著幾分殷盼、幾分惶恐不安,猶如無助的羔羊般,一瞬間便點燃了謝安心中的欲火。

幸虧謝安在長孫湘雨的磨練下意誌力大大增強,兼之眼下他的身體狀況實在不方便,要不然,恐怕他真會獨自會晤眼前這位被稱為[四姬]之一的女人。

“那……玉書小姐想本公子如何安置你呢?”說完後謝安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句話的語氣中竟然充滿了調情的意味。

或許是有長孫湘雨這個前車之鑒吧,頓時謝安便感覺到一個危險的訊息。

[蜃姬]秦可兒,這個女人很危險!

倘若說長孫湘雨給人的感覺是明知前方是深不見底的沼澤,亦忍不住踏足其中,那麼眼前這位女人給謝安的感覺就是,在你沉沒於無底的沼澤前,你根本察覺不到這其中的驚險。

就好比謝安此刻身旁的蕭離與丁邱二人,長大著嘴傻傻地看著秦可兒,甚至於,在秦可兒莞爾一笑間,他們亦不由露出笑容。

這讓謝安更是心中警惕,這個女人,比長孫湘雨還要可怕,當然了,並不是指二人的智慧,而是那份與生俱來的媚態,曾經謝安很納悶為何會出現裙下之臣這個詞,畢竟大周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如何會有男子不顧自己尊嚴臣服於某個女子呢?

至少他無法理解,就算是娶了長孫湘雨之後,謝安一樣無法真正理解,直到眼下,見到了這位與梁丘舞、金鈴兒齊名的女子,[蜃姬]秦可兒,謝安這才真正體會到了那種感覺,仿佛對方說什麼他都會照辦的那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古怪感覺。

或許是察覺到了蕭離與丁邱二人直咽唾沫的舉動吧,秦可兒莞爾一笑,忽然,她注意到了謝安身旁的苟貢,明明對方是直勾勾地盯著她,但是眼中卻沒有絲毫**之色,相反地,苟貢的眼中充滿了懷疑。

東嶺眾四天王之一,[影蛇]苟貢,這家夥莫非瞧出了什麼?

奇怪,自己與這家夥沒打過什麼交道呀……

眼瞅著那銳利近乎實質的眼神,感受著其中濃重的警惕與懷疑之色,秦可兒心中微微有些發慌。

“公子,還是先說說吧正事!”目視了一眼秦可兒,苟貢低下頭對謝安說道。

“哦,對!”被苟貢這一打岔,謝安點點頭,收斂心中那份衝動,目視秦可兒微笑說道,“玉書小姐,你應該清楚本公子此番為何而來吧?”

望著謝安那清澈的雙目,秦可兒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冀京朝廷刑部尚書謝安,不是說此人是個貪戀美色的家夥麼?

何以如此鎮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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