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出了點事,”謝安如何猜得到此間還有一名身份不同尋常的家夥在,聽聞伊伊的問話,漫不經心地解釋道,“今曰在演習的時候,不知哪來三個蠢蛋,竟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行刺費國,費國你見過的……”
“行刺費將軍?——費將軍不礙事吧?”伊伊用小手捂著嘴驚呼一聲,她自是清楚,費國那可是自家夫君手底下最受器重的大將。
在伊伊身後,枯羊驚地險些跳起來。
他如何會猜不到,謝安口中那三個蠢蛋指的究竟是何人。
“唔,還好吧,礙事倒是不礙事,不過費國也受到了點皮外傷,這裏……”指了指右側的脖子,謝安繼續說道,“這裏被一個叫魏虎的家夥割傷了……還算好的,要是當時舞兒不在,恐怕……”說到這裏,他眼中閃過幾分怒意。
盡管魏虎的骨氣讓謝安頗為改觀,但是對於他行刺費國的行為,謝安依然無法釋懷。
那三個蠢蛋……竟然敢當著[炎虎姬]的麵行刺費國?
低著頭,枯羊的心情一陣起伏,別看他與魏虎互相看不順眼,聊不到兩句便會爭吵起來,可實際上的交情如何,恐怕也隻有他們當事人最清楚。
“竟、竟然敢行刺費國將軍,不知是哪路毛賊,這等猖狂!”枯羊忍不住開口,借此想從謝安口中查證一些有關於魏虎的事。
“唔?”似乎沒想到府上的[下人]會在自己與心愛的女人伊伊說話時插嘴,謝安微微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打量起眼前這名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府上下人。
“你……看上去很麵生啊,你叫什麼?”疑惑地打量了枯羊幾眼,謝安將目光望向了伊伊,一臉的詢問表情。
伊伊的心砰砰直跳,她並不清楚枯羊之前在冀京都做了些什麼,又為何要在這個時候插嘴,見自家夫婿露出疑惑的表情,心中很是著急,生怕他瞧出什麼來,連忙說道,“此人喚作阿羊,牛羊的羊,妾身見他手腳利索,有些聰明,是故帶在身邊使喚……”說著,她回過頭,狠狠瞪了一眼枯羊。
“哦哦……”謝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輕笑著拍了拍枯羊肩膀,露出一副[小夥子好好幹]的神色,叫枯羊心中暗自撇嘴。
原以為此事告一段落,忽然,謝安身旁的金鈴兒好似察覺到了什麼,微微俯身在枯羊跟前用鼻子嗅了嗅,皺眉說道,“你……你身上為何有血的氣味?咦,你受傷了?而且還不輕……”
枯羊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識地抬頭望向金鈴兒,這個站在其[姐夫]身邊方才未曾開口的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單憑那幾分淡淡的血的氣味,就能嗅出自己身上的傷?並且還能判斷出傷勢的輕重?
糟了,難道身份要暴露了?
枯羊不禁有些緊張,因為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臉上有兩道刀疤的女人,是他絕對無法力敵的存在。
就在枯羊心驚膽戰之際,伊伊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妾身昨曰帶著他到東公府去,一來看望老太爺,二來修繕一下東公府的圍牆……這個家夥在修繕圍牆的時候掉下來了,就砸在那一堆磚塊上……”
“竟然掉下來……”謝安聞言哈哈一笑,金鈴兒亦釋然地點了點頭,倒也沒再懷疑,畢竟她也本來就那麼隨口一問而已。
“忠心可嘉,不過也要注意,待會妾身替你開一劑藥方,你照著藥方抓藥,過些曰子便可痊愈……”金鈴兒微笑著對枯羊說道,自打嫁給謝安以後,這位曾經金陵黑道上的大姐著實改變了許多,任誰看都是一位溫柔賢惠的貴夫人,尤其是在她夫君謝安麵前。
“還不快謝過三夫人?”伊伊轉過頭用眼神示意著枯羊。
在親姐姐的目光注視下,枯羊這位太平軍二代天樞神將不得不低下頭,低聲說道,“多謝三夫人……”
“不必了,好好養傷便可。”金鈴兒微微一笑,意外地顯得有些喜悅,或許,當著她夫君謝安的麵,她很熱衷於展示她好的一麵吧。
一番叫伊伊與枯羊心有餘悸的小插曲過後,謝安與金鈴兒、伊伊走入前廳,而枯羊因為掛念魏虎的消息,亦跟了上去。
謝安與金鈴兒不是沒注意到,隻不過並不在意罷了,畢竟這個叫做[阿羊]的下仆,是伊伊推薦的,他們哪裏想得到,這個叫[阿羊]的小子,就是與魏虎一道的太平軍神將候補,而且是成功暗殺了耿南的新任六神將。
正因為有著伊伊這層關係,枯羊很是輕易地從謝安與他幾位夫人的談話中得知了一些緊要的情報。
比如說,朝廷正在大肆追捕暗殺耿南的凶手……
再比如,前往行刺費國的那三個蠢蛋,兩死一重傷,唯一幸存的[魏虎],已被丟進大獄寺重牢,成為朝廷引誘他們這些神將候補前往搭救的誘餌……
糟糕了……
擺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伺候在旁,枯羊心急如焚。
別上當啊,衛縐……
倘若你等貿然去大獄寺重牢搭救魏虎那個蠢蛋,等待你們的,那可是東嶺眾與危樓眾數百名刺客所組成的天羅地網……(未完待續。)
如果您覺得《妻乃上將軍》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1/127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