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梁丘舞隻用了兩根手指,力氣也用了一兩成,可想想都知道,她的一兩成,對於謝安而言那是何等沉重的力道,這不,被她雙指捏住,謝安的右手頓時動彈不得。
“舞兒,乖媳婦,姑奶奶……饒命啊!””
“還敢麼?”仰頭注視著謝安的雙目,梁丘舞帶著幾分怨氣說道,“就知道你跟著那兩個女人學不到好……”
“話不能這麼說啊……啊,痛痛痛痛……”
“難道不是麼?以往你可不會如此調戲妾身!——更何況在軍營!”
“那不是最初為夫畏懼舞兒麼?”
“咦?”梁丘舞聞言眼中露出幾分異樣,帶著幾分驚訝,幾分歡喜,好奇問道,“如今不怕妾身了麼?”
“你再捏下去為夫就怕了……快斷了快斷了!”
望著夫婿謝安那誇張的表情,梁丘舞又好氣又好笑,鬆開雙指,責怪說道,“真是的,妾身不過用了一成力,安你就叫喚成這樣,不知情的還以為妾身欺負你呢!”
“還不是欺負麼?”迅速抽出右手,用左手揉著,謝安指著右手手腕處那兩道紅印,沒好氣說道,“你看看,都捏出印跡來了!——為夫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哪裏承受得了舞兒一成力?”
望著謝安右手手腕處那兩道紅印,梁丘舞眼中閃過幾分內疚,歉意說道,“對不起,夫君,我……”
說實話,謝安方才那副表情,其實有八成是裝出來,畢竟梁丘舞也是很有分寸的,至於那兩道紅印嘛,隻要是稍微有點皮膚過敏的,長時間壓著,多半也會浮現,與疼痛其實並沒有多大關係。
當然了,這種事謝安可不會告訴梁丘舞。
“哼!”重哼一聲,謝安撇過頭去,露出一臉[為夫很生氣]的表情。
如此一來,梁丘舞卻著了急,她本來隻是想小小教訓一下自己夫婿,叫他休要在軍營帥帳調戲她,哪裏知道會這樣?
“安,是妾身錯了,別生氣了……”
“錯在哪了?”
“唔,錯在……唔……錯在不該仗著武力傷到夫君……”
“哼!——還有呢?”
“咦?還有?”梁丘舞愣住了。
“沒有了麼?哼!”
“不,不是的,妾身真的知道錯了……”
“錯在哪了?”
“錯在……”梁丘舞歪著腦袋思忖著,越想越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
明明是夫君欺負自己,在軍營裏對自己這樣那樣,為何突然就變成自己的錯了?
望著梁丘舞顰眉苦思的模樣,謝安心下暗笑。
俗話說得好,笨笨的女人愈發叫人心生喜愛,就是說了,如果天底下每位女子都精明地跟長孫湘雨似的,還要不要人活了?
暗自偷笑一聲,謝安板著臉說道,“舞兒,既然知道錯了,那就要受罰!”
“哦……妾身回府後會罰自己的,兩個時辰可以麼?”
麵壁思過、罰跪兩個時辰,這個笨女人也太實誠了吧?
謝安心中哭笑不得,擺手說道,“那不至於的,就罰你……唔,罰你親我一下!”
“誒?”梁丘舞吃了一驚,結結巴巴說道,“為、為何是這樣?”
還是這樣啊,一緊張連說話都結巴,這個笨女人還真是笨地可愛……心中暗笑一聲,謝安板著臉說道,“難道不是麼?——為夫剛才想與你親熱,結果你傷到為夫,既然如此,就罰你與為夫親熱,這個處罰不是恰到好處麼?”
“這個……夫君這麼說的話,倒是……”梁丘舞一臉納悶地點了點頭,雖然感覺哪裏有點不太對勁,卻始終找不出謝安話中的漏洞。
也難怪,論耍嘴皮子的工夫,她哪裏是謝安的對手?幾句話就被謝安給繞暈了。
“還在等什麼?”暗自壞笑一聲,謝安主動低下頭。
望著謝安近在咫尺的嘴唇,梁丘舞麵色羞紅,不時緊張地望著帳幕方向,生怕這個時候有人進來。
“不是要耍賴吧,舞兒?——做錯事就要受罰,你可是這麼教導為夫的哦!”
“沒、沒有……”連連搖著頭,梁丘舞咬了咬牙,雙手緩緩摟住謝安的脖子,輕輕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本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可梁丘舞哪猜得到她夫君那一肚子壞水?
“唔……感覺不怎麼真誠啊,重來!”
“誒?誒誒?”
截止到曰落西山,當謝安與梁丘舞結伴騎馬回府時,梁丘舞記不清被罰主動吻了夫婿謝安多少回,期間還被謝安加罰許多令她感覺羞人的事。
而至於那什麼三軍演武的事,謝安隻字未提。
“唔,混過一曰,明曰繼續!”
望著從旁梁丘舞那始終紅撲撲的臉蛋,謝安暗自這般對自己說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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