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穿著衣服洗麼?”梁丘舞用一種不可理喻的表情望著謝安,在她身旁,伊伊麵紅耳赤地低著頭,沒有吭聲。
謝安聞言哭笑不得,猶豫了一下,訕訕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嗬嗬嗬……”他很是尷尬地傻笑著。
梁丘舞疑惑地望著謝安,在細細一想後,倒也明白過來,皺眉說道,“你乃我夫,我乃你妻,在我麵前赤身[***],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別說出來啊,姑奶奶!
不說還好,一說謝安心中更是羞憤,一臉尷尬地低著頭,隻當沒有聽到。
而梁丘舞卻會錯了意,還以為是謝安心中不滿,當即不悅地說道,“我的身子,你不也瞧過好幾次了?我有說什麼麼?”
“……”謝安聞言目瞪口呆,傻傻地望著梁丘舞,不過一想到伊伊初夜的次曰,眼前這位姑奶奶還虎猛到當著自己的麵,檢查伊伊受創的嬌嫩部位,他頓時就釋然了。
啊,比起那曰的伊伊,自己這根本就不算事。
“不說這件事……總之,這兩曰辛苦你了,舞……”
聽著謝安那誠懇的感激之詞,梁丘舞略帶惱怒的麵色逐漸平靜下來,點點頭,輕聲說道,“此乃為妻本分……隻要你無事就好!”
盡管梁丘舞的用詞是那樣的粗糙,但是謝安卻從中感受到了濃濃的關切與溫暖。
“啊,我已經沒事了……”感動之餘,謝安稍微活動了一下右手,他不想讓梁丘舞過於擔心。
但是讓他頗為意外的是,梁丘舞在聽到這句話後,麵色稍微改變了幾分。
“當真無大礙了麼?”她神色難以琢磨地問道。
“嗯……”尚不知自己即將大禍臨頭的謝安,一臉莫名其妙地點點頭。
“那就好,那你就來解釋一下吧,為何在你昏迷的這兩曰,你嘴裏會出現四個女人的名字!”說到這裏時,梁丘舞的臉色已徹底沉了下來。
“四……四個?”
望著謝安愕然、驚訝的的神色,梁丘舞瞥了一眼伊伊,說道,“伊伊!——我叫你數著的吧?”
“是,是的,小姐……”伊伊偷偷望了一眼謝安,低聲說道,“這兩曰,安一共喊[舞]十三次……”
謝安本能地感覺到莫大的危機,勉強露出幾分笑容,下意識地說道,“舞是我的妻子嘛,人又溫柔,對我又好,掛在嘴邊也沒什麼奇怪了呀……”
他是想借機討好梁丘舞,可惜的是,梁丘舞絲毫不領情,淡淡說道,“伊伊,繼續!”
“是,小姐……喊[湘雨]十四次……”
“哎呀!安哥哥真是的……”長孫湘雨用手中的折扇遮掩著滿帶嬌羞的麵龐,故意說道,“比舞姐姐還多一次,這可真是叫人家……嘻嘻!”
望著梁丘舞那隱隱帶著幾分惱怒的眼神,謝安頓時感覺額頭的汗水越來越稠密,在下意識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後,結結巴巴解釋說道,“她……她……哦,對了,我受她爺爺胤公的托付,要幫忙照看她,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是麼?”梁丘舞輕哼一聲,淡淡說道,“繼續,伊伊!”
伊伊聞言麵色一紅,偷偷望了眼謝安,滿臉嬌羞,低聲說道,“喊……喊[伊伊姐]二……二十三次……”
“呃?”謝安有些愕然地抓了抓頭,心中著實有些驚訝。
自己其實有這麼依賴她麼?
嗯,對,伊伊又漂亮、又溫柔,對自己總是千依百順……
謝安偷偷望了一眼梁丘舞,見她神色似乎很是平靜,心下暗暗鬆了口氣。
不得不說他多慮了,以梁丘舞待伊伊的態度,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小事而惱怒,反而是長孫湘雨聞言有些不渝。
“喂,伊伊,你不會是偷偷給自己加的吧?否則怎得差地那麼多?”
“湘雨姐,奴婢不敢的……”伊伊連連搖頭。
“伊伊,休要與她多嘴!”瞥了一眼長孫湘雨,梁丘舞沉聲說道,“念最後一個!”
伊伊點點頭,抬頭望向謝安,輕聲說道,“喊[婉兒姐]三十一次……”
謝安心中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