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聞野打聽到池酒兒的消息,去天台站了許久。
對於池酒兒的回來,發小們非常開心。
周末,他們一起去吃了頓火鍋。
出來時,池酒兒已經有些許醉意,腦子暈暈的,她趴在翟少恒的肩頭,好似看到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這兒的人。
不對,真的是他。
“野哥?你怎麼……誒,別走。”
翟少恒:“?”
“酒兒,你在叫誰?”
他朝周圍看了看,沒有人啊。
好在,司機開著車過來了。
翟少恒小心翼翼的將池酒兒扶上車。
角落裏,江聞野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不由得緊緊握緊拳頭,仿佛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就好像他即將要失去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早上,江聞野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手上明明滅滅的煙,在朝陽初升的那一刻,心中做出決定。
他掐滅手裏的煙頭,走進浴室。
池酒兒迷迷糊糊的接到電話,聽到那邊傳來江聞野的聲音,意識清醒了大半。
“什麼?你在我家樓下!”
池酒兒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來到窗前,果不其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下來,我有事情和你說。”
池酒兒簡單洗漱完,衣服都沒換,就下了樓。
因為是跑出來的,池酒兒臉上泛起紅潤。
“野哥,你找我有急事?”
“嗯。”
池酒兒看不懂他眼裏的意思,“到底什麼事?怎麼一大早過來。”
語氣有點幽怨,實在是她好不容易放得周末,很想睡一個懶覺,然後起來去醫院陪媽媽吃午餐,下午刷題的。
媽媽下周就要手術了,術後還有半個月的恢複期。
所幸媽媽把公司的業務處理的很好,已經完全將公司掌握在手中,但也因此累壞了,進了醫院。
“池酒兒,你為什麼對我也不告而別?”
江聞野忍不住,問了出來。
池酒兒聞言,有點落寂,“這……該走的總會走的,就像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江聞野心裏起了一股怒火,但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他還有更重要的沒辦。
“現在是科技時代,距離再遠,也可以聯係。”
池酒兒卻不那麼想,“不,信息科技的發達是可以讓斷了的聯係重新連結,但兩邊不同的生活節奏,以及不同的人,還會有共同語言?有時間聯係?隻怕再難開口。”
池酒兒炯炯有神地看著他,心中有些不忍,但這就是現實。
她選擇不告而別,就是隻留在他們這些人心中一個美好的回憶。至於別的,就慢慢會淡了。
總之,他們也就一年的同窗情誼,又會有多珍重呢!重不過時間的。
江聞野突然抓住池酒兒的手,將她拿到自己的心髒處,
“這裏,我的這裏,它告訴我,它放不下。所以,我來找你,我不想這樣算了。”
池酒兒很意外,她真沒想到他會這樣,這…算是表白嗎?
可他不是個浪子嗎?
怎麼會?
池酒兒的心,跳的很快,很響。
沒人來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江聞野:“總之,不允許你就這樣斷了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