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以前梁禹亭說,“戴喻你上輩子絕對是個戲子,而且是頭牌,什麼時候都那樣子會裝。”明月她們說,剛看我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多麼內向的一姐們,結果真是大跌我們眼睛。還有我們男生全體都說,你長得像美女,性格是野獸。

“什麼叫我長得“像”美女,我本來就是美女,誰敢說不是我就跟她拚命。“

軍訓,大學不可或缺的一門課程,是享受日光浴的好時機,且可以免費為皮膚上色——黑色,還讓我們省去一大筆銀子。

一大早上,就把我們聚集到操場上等待神秘的校長的致詞。待校長講完後,副校長接著講,你講也就算了,我們最多多坐會兒。令人氣憤的是,他們每次都說,同學們,安靜,再過兩分鍾就結束了。結果是20分鍾,媽的,這兩分鍾是在天上過的,還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啊。

我們那個教官長的沒話說,還擺著一張哀怨的臉。我當時就鬱悶了:長成那樣,他憑什麼哀怨。自己哀怨也就算了,還讓我們也哀怨,連休息都不讓。魯迅那哥們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在這麼繼續訓下去,我將不我也。

午飯的時候,我打電話給她邀請她和我共進午餐,丫也許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居然沒有罵我沒有損我就答應了,這讓我對這電話發了好一會兒的神。

吃飯的時候,老梁同誌就像一把機關槍,那嘴巴比國際大專辯論賽的選手都快。原來丫也遇見一變態教官,而這件事情的關鍵就是他與建議格外牛逼的女生,至少比我兩都牛逼。

據梁禹亭說,他們軍訓的第一天一特牛掰的女生就當著教官的麵打了個電話給了他一位當司令的爺爺,結果人家直接就被一輛小黑車接走了,那表情簡直比孔雀都驕傲。

“憑什麼他有當司令的爺爺就可以不軍訓了啊。丫就是一顯擺狂,有什麼了不起的啊。”她搗鼓這碗裏的白米飯,一臉的怨氣。我看著那碗白米飯,很替它感到悲哀。

“哎呀,梁禹亭這不像你風格啊,想想咱也是一人模狗樣的大學生,就算那妞牛,你也用不著這樣吧。別忘了,這裏是首都,有錢有權的人多得是了。你丫要整天煩這些,還不如直接打車到尼姑庵,當個姑子一了百了。”我說。

“蒙蒙,我其實想得通的,關鍵是那丫跟你長得很像。看見她在我麵前橫,我心裏糾結,就感覺是你。”要是之前丫還是一受傷害的小羔羊,那現在整一大尾巴狼。憑什麼像我丫就窩火啊?

“滾你丫的,以後別再我麵前出現,否則姑奶奶絕對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