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商時川回來了。”
第二日一清早,竹瀝便敲開了雲貞晼和沈舒梨的房門。
“進來,”沈舒梨還沒出被窩就將竹瀝給叫了進來。
雲貞晼已經打扮完坐在了梳妝台前,“竹瀝,你方才在門口說,商時川回來了?”
“是,貞晼小姐,城門剛開就進的都城。”
雲貞晼和沈舒梨交換了一下眼神,“貞晼,看來我們的猜測沒有錯。對了,竹瀝,可有看清楚他是否受傷?”
“沒看到有明顯的外傷,但是卻是讓人攙扶著進的門,好像行動有些不便。”
“那看來我們的另外一個猜測也沒有錯了,否則定不會如此的。”
“好了,竹瀝,你出去守著吧,有事就馬上來報。”
“是,公子。”
“快起來吧,這個時辰裏快用早膳了。”
“貞晼,我們不用做什麼嗎?”
“放心吧,隻要克心訣一天未現世,他就不敢拿我怎麼樣。今日開始我就要閉關修煉了,以我現在的內力修為,怎麼也得好幾個月才能將其練成。”
“貞晼放心,我會在外麵好好守著你的。”兩人相互點著頭相視一笑。
隔壁院子中,商時川虛弱地躺在床上,還不時地咳嗽著。如今雲九鳶有了身子,不宜照看,當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雲九鳶實在是不想多見,所以之前和雲兒說好的計劃現在倒是可以名正言順地進行了。
雲兒今日打扮得極其清麗,不嬌豔不庸俗,光滑白皙的手擰幹了毛巾準備替商時川擦拭身子。
這手拿著毛巾剛要擦拭胸口時,商時川一把將雲兒的手抓住了。
“公子,你抓疼雲兒了。”
“你這個時候不在九鳶身邊伺候,跑來我這兒做什麼?”商時川雖壞,但心裏仍是一直惦記著雲九鳶肚子裏的孩子的。
“回公子,是小姐讓我來的。小姐自知如今有了身孕不便照顧公子。”雲兒說這話的時候居然還有些臉紅害羞起來。
商時川用手輕佻地抬起雲兒的下巴,再仔細地打量著這張臉。不算好看,但倒是精致,幹淨,讓人看了如沐春風。
就這樣,商時川將雲兒手中的毛巾抽了出來直接扔進了水盆之中,再將人一把拉近了身邊。
一番雲雨之後,商時川起身,雲兒幫他熟練地穿好衣服,再服侍他穿好鞋。
商時川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不錯,今日開始你就不要再幹這些下人的活了,做我的填房,空下來記得去給九鳶行個禮,既然是她主動讓你來的,她定是接受的。”
雲兒顯得很高興,那種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高興,“多謝公子!”
商時川剛起身站穩,卻突然覺得一陣眩暈,緩了好一會兒才沒事。雲兒看出了異樣卻未曾多言。
早膳結束之後,商時川便匆匆帶著清竹出門去了。雲兒這才得了空去雲九鳶的院子找她。
雲兒一進門便直接跪在了雲九鳶的麵前,雲九鳶卻直接將她拉了起來,“你這是做什麼?明明是我將你推入了火坑,上了這賊船,是我應該對你愧疚才是。”
“小姐,雲兒這條命都是你的,況且此事是雲兒自己答應的,怨不得小姐。隻是今日,公子將我收作了填房。”
“那你現在開始就隻管好好服侍他就行,若是有事便來請安的時候說與我聽,但切忌讓他看出來。”
“我會小心行事的。”
“你快去休息吧,我已經讓人將偏院的屋子收拾好了,以後你就住那兒。”
“多謝小姐。”
湖心亭之中,商時川正在和金月聊著什麼,遠遠看著就能感受到商時川的憤怒和金月的恐懼。
“你不是說那血沒有問題嗎?”商時川的眼神像是兩把刀,頃刻間就能把金月給剔得骨頭都不剩了。
金月嚇得整個人都在顫抖,“公子,那瓶血真的是血泊從他們二人身上吸出來的。我就因為擔心血不純所以還特地讓那一批珍貴的血泊餓了三天三夜才敢用的。”
“那我現在怎麼會如此?”那突然的怒吼嚇得金月直接跪在地上趴著不敢起來了。“明明喝了他們的血就能瞬間治愈所有傷痛的。”怒吼完瞬間平靜的商時川才更是令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