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萌莉困的要死要死的,隻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她明明連午飯都沒有吃,現在卻隻想睡覺。
張萌莉隻覺得一陣困意襲來,但是不能躺地上吧,所以張萌莉隻能拖著疲憊的身軀和困意,鋪好床,然後睡覺。
其實,上一秒張萌莉還是精神奕奕的,更是抱著好奇查看著房間,可是,正當她想要掀開室友床上的紗帳的時候,一陣困意襲來。
當時是沒有任何風的,無論是門或者窗,都是關的嚴嚴實實,可是張萌莉就是感覺有一陣風帶著一種香味,從她身上掠過。
張萌莉當時打了個激靈,忽然就覺得腦袋很沉,她直覺自己恐怕是太累了或者其他原因,而且現在原因不重要,張萌莉也沒有精力多想。
所以她拖著最後一點清醒,躺上床。
張萌莉就這麼躺在床褥上麵,被子蓋好,枕頭也是很舒服的位置,紗帳也是拉的嚴嚴實實。
就在張萌莉躺下的時候,從外麵透進寢室的陽光,就這麼被遮蔽了,不是窗簾式的遮蔽,也不是午夜的那種幽靜與黑暗。
此刻的寢室,就被黑暗包裹,這種黑暗更像是氣體一般,也像是粘稠的沼澤。
張萌莉已經睡過去,表情很正常。
可是張萌莉所睡的床忽的一震,從床腿一直抖動到床板的感覺,隻有一下,旁觀者卻能看得非常清楚。
正當此時,剛才還空無一人的寢室,有人了?
三道瘦高的黑影排成一排,立於寢室正中,以身體的正麵麵對著張萌莉的床鋪站好,更是仰著頭看著紗帳內的張萌莉。
張萌莉仿似感覺到了被注視的不適,身子輕輕翻動了一下,當然,被子也跟著動了一下。
可是在三個黑影的眼裏,情況可不是這樣的。
一個素白色連衣裙的長發女人,就趴伏在張萌莉的身上,看到張萌莉翻動身體,她更是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讓了一下,然後讓自己蒼白的臉,更加靠近張萌莉的臉龐。
長發女人的頭發下垂至張萌莉的身上,盯著張萌莉,眼珠子三百六十度旋轉,速度特別快,差點沒有掉出來。
長發女人從喉嚨裏發出咯咯聲,表示著享受美餐的喜悅,一根鮮紅的舌頭,從長發女人的喉嚨裏慢慢伸出。
那速度比所謂的肉眼可見更慢,長發女人就是想要炫耀,她是不可能得到張萌莉的恐懼的,所以隻能向下麵三個看著的黑影炫耀。
寢室中間,站立在靠窗口的那個黑影,從喉嚨裏發出了沙沙聲,隨著聲音的出現,它的身影也開始變得有些扭曲,模糊。
張萌莉睡得很安詳,舒適,就算身上蓋的不是被子,或者其他的詭異,統統沒有影響到張萌莉。
長發女人輕輕地把伸出來長約一尺的舌頭貼在張萌莉的臉上,舌頭上更是有一顆顆的突出小顆粒。
張萌莉的眼瞼抖動了一下,帶著彎曲的眼睫毛也顫了一下。
長發女人的舌頭沒有動,隻是瞪著隻有眼白和瞳仁的眼珠子,死死盯著張萌莉的眼睛,她在等,隻要張萌莉睜開眼睛,迎接她的將是六樓五室的歡迎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