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穢亂後宮之事極為惡劣,皇帝特下令請大理寺少卿來辦此案。
太子正等著歡宜的好消息呢,誰知第二天聽到這事兒時簡直震驚的不敢相信。
太子臉色一變,氣憤地將茶杯扔在地上,“一個沒用的東西!不過,她怎麼會喝這酒,她又不是不知道……”
李公公在一旁低著頭道:“如今陛下已經將事情交由大理寺了,那閆少卿在歡宜公主的宮裏找到了當時在宮宴的酒壺……”
“事情沒那麼簡單,看來這商祈身後的勢力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
這醜聞在宮裏傳得沸沸揚揚,太後震怒,她一早就將皇帝叫到了宮中。
“兒臣給母後請安。”
“坐吧。”
太後盤著佛珠厲聲開口道:“皇帝!那個歡宜當初你就不該讓她回宮!”
皇帝孝順,他對太後向來十分尊重,“昨晚的事……母後都知道了……”
太後的聲音有些些許怒意,珠串被她盤的直響,“這種醜事,哀家倒是不想知道,可如今弄得後宮人盡皆知!”
太後停頓一下繼續說道:“哀家沒記錯的話,這歡宜的生母是一個的洗衣婢子,當年就是利用這種下賤手段爬上了皇帝的榻吧。如今她又用起了這種東西,還真是隨了她的母親!”
皇帝臉色嚴肅,臉上帶著怒意,“母後說的是!朕一定嚴懲不貸。”
這時蕭熔帶著閆之進來了……
“父皇,皇祖母。”
“臣拜見陛下,拜見太後!”
皇帝看著二人點頭道:“起來吧,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閆之拱手上前道:“回陛下,臣發現也那酒壺是有機關的,宮宴之上歡宜公主曾經給陛下您和世子爺、鎮北王都倒過酒,方才臣帶著太子查探了一番,發覺鎮北王的杯中正殘留了此物……”
皇帝回想起了昨日商祈的提前離席,心中有了想法,他一雙眼睛裏滿是怒氣:“混賬!敢在宮宴上做這種下賤手腳,鎮北王現在如何了,可有什麼事?”
太後也著急了起來,“熔兒你快去王府看看!”
蕭熔快步地走到了太後身邊,“祖母別急,孫兒剛剛已經派人去問信了。”
他瞥了眼皇帝的神情,添油加醋道:“我的人回來說,昨日鎮北王遭了很大的罪,姐姐也收到了驚嚇。好在如今緩了過來,不過現在王府上下十分氣憤……”
太後冷著臉道:“生氣是應該的!曇兒如今還懷著孕呢!皇帝以為這事該如何處置?”
“等等!”這時蕭煜推門走了進來,他行過禮後開口質問道:“父皇,皇祖母,此事有些蹊蹺萬萬不可立即下結論!”
蕭煜看了眼地上的閆之繼續說道:“父皇,你有可曾想過歡宜為何也會中這合歡散?她既然給鎮北王下藥那自己又如何會喝呢?這中間一定有什麼問題!”
閆之心中冷笑一聲,拱手道:“陛下,這件事臣已經調查清楚了!來人帶歡宜公主身邊的婢女進來。”
這時閆之手下的侍衛帶著那婢女走了進來,婢女跪在地上低著頭道:“奴婢是歡宜公主身邊的貼身宮女,事情是這樣的,公主給王爺下藥後沒想到王爺意誌力十分強大,絲毫不為所動,她回到殿內對我們這些奴婢又是打又是罵,最後賭氣便把杯子裏的酒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