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兵權交給了太子和二皇子兩人,剛接手兵權肯定不能鬆懈,就算裝裝樣子也得,每日早起到軍營。
更別說二人還得比著來,畢竟皇上和朝中眾人都看著呢,若是被比下去不但兵權可能會被收回,連在朝中的聲望也會有所下降。
由於軍營中的事情繁多,蕭煜很少在東宮停留。
沈妧倒是心情大好,如今她貴為太子妃,蕭煜不在,她就是這東宮最大的主子。
吃著山珍海味,還有著穿不完戴不盡的衣服首飾,也沒有她爹的訓罵,而且就算是以後見到她爹,那也得是沈尚書給她行禮問安。
沈妧看著手中裝著半塊沉香的木盒,嘴角噙著笑,如今她隻要本分地做好她的太子妃,有了這成身份,她想幹什麼不成,自然是怎麼快樂怎麼好。
這兩日,她不是在樹下練琴就是在屋內調香,做著自己喜愛的事果然快活。
辛月這幾日被付明朝派人送回了金嶼那裏,她如今毀了容,身體上不時還會散發出惡臭的氣味兒,整個人瘋瘋癲癲的。
金嶼隻好給她關在屋子裏,將尖銳的東西都收了起來,以防她發起瘋來傷了自己。
辛月被鎖在房裏每日哀嚎,隻有每日吃飯的時間會有一個宮女小心的將飯食送進去。
金嶼向來冷血無情,他對辛月的狀態毫不關心,隻要她不死了就行,其他的和他沒什麼關係。
自從得知商祈把兵權交了出去,金嶼就沒有理由在接近妙瓊和王府了,而且就算他去那商祈也不會歡迎他。
金嶼坐在書房裏,身邊站著的是時常幫他出謀劃策的使臣。
“二王子,這兵權不在那鎮北王手中,其實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那使臣長的賊眉鼠眼,此時擠著眉毛,思考計策時更是無比醜陋。
“那大周的二殿下不是和二王子您相談甚歡麼,說不定這二殿下會是一個重要的突破口。”
金嶼思考了一番開口道:“那商祈既然把兵權交了出去,那布防圖肯定也是在那兩位皇子手中,極大有可能就在那軍營裏。”
金嶼起身吩咐道:“走,我們去二皇子那坐坐。”
二皇子此時正在院子裏看著兵書,他一邊看著,一邊用毛筆在紙上畫著陣法。
他研究出了一個絕妙的陣法,一但實施起來,他相信一定會讓軍中的將士以一頂百,用腦力就能將敵人輕鬆擊敗。
金嶼進到院子裏正看到他寫寫畫畫,他眯著眼睛瞥了一眼,不得不說這大周的二皇子蕭燁,畫畫功底的確是一流。
至於這畫的陣法……金嶼隻能說不敢恭維。
蕭燁看見來人,趕忙把陣法圖用兵書蓋了起來,“呦,這不是二王子麼?怎麼有空到我這裏來坐坐?”
金嶼笑了笑,“這不是聽說,二殿下如今得了兵權,本王子就前來慶賀慶賀,來人將本王子帶來的東西拿上來!”
使臣端上來了一套上好的筆墨,這果然在蕭燁的喜好上。
金嶼笑著開口,“不知可否請殿下帶我去軍營轉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