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平安無事的妙瓊,吟嵐和清桐麵麵相覷,內心驚慌不已。
商祈偏過頭看著吟嵐,一字一頓冷聲道:“究竟怎麼一回事,一會就知道了。”
“進去!”閆之押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宦官,一腳把他踢倒在地。
“啟稟太後,方才郡主在慈安園被人衝撞,濕了鞋子,臣隱約覺得事有蹊蹺。臣和王爺趕到時,在假山後麵見到了陪同郡主換鞋子的小宮女,不過這小宮女早已被人迷暈。”
閆之打開屋內的香爐,手指撚著香灰:“而且這屋內剛剛焚著大量的迷情香,可想而知這奴才的用處……”
“饒命啊,奴才也是受人指使,要是不按那人說的做,奴才就活不了了。”宦官倒在地上止不住地磕頭。
商祈一腳踩在他的頭上,聲音發狠,“是誰讓你做的,又是要做些什麼,你給本王交代清楚!”
“之前有一位女主子,她吩咐……吩咐奴才去輕薄妙瓊郡主,她說奴才是一介閹人。既不能真的對郡主做什麼,又……又能壞了郡主的名聲,啊!”商祈抬腳猛地踢在他肚子上,一口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太後聽到這話,氣的聲音發抖,“是誰!竟能做出如此惡毒之事!”
吟嵐緊張的寒汗直流,清桐小聲安慰道:“別擔心,這奴才有把柄在奴婢手上,死都不會說的。”
“是……就是這位女主子。”那奴才伸出手指向了薑茹清。
“你血口噴人!”薑茹清瞪大眼睛跪到地上,“太後,臣女是冤枉的,臣女根本就沒見過他。況且,況且郡主不是沒事兒麼!”
吟嵐內心不禁輕笑,薑茹清這個傻子。
吟嵐麵上佯裝心疼的掉了兩個淚珠,“話可不能這麼說,人證都在這擺著了,你還想抵賴!況且我們曇兒一個姑娘家,遇見這般歹毒之事得多害怕呀。”
吟嵐這假惺惺的樣子在是惡心,嗬,演得可真好,本郡主今個倒要陪你好好演演。
妙瓊紅著眼眶,牙齒微微咬著下唇,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抖,“那熏香可怕極了,曇兒腳又痛,發覺不對勁時,早已為時已晚,好在……好在王爺及時出現,要不然曇兒可怎麼辦呀……”
豆大的淚珠從臉上滑落,白淨的小臉上鼻頭發紅,顯得更加惹人憐愛。
太後心疼的把妙瓊攬在懷裏,“沒事了,我的乖曇兒,有祖母在呢。”
薑茹清眼下更慌亂了,她情急之下抓住閆之的腳踝,“真的不是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閆之你相信我,再說太子殿下怎麼也在這裏,定是這付月曇朝三暮四,自己下藥勾引殿下不成……”
王皇後給身邊的嬤嬤使了眼色,用抹布堵住了她的嘴。
閆之一腳把她踢開,輕笑道:“哈,薑小姐雖然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但是這嘴巴是真的臭啊。”
“太後,皇後娘娘,諸位還是聽臣繼續說吧,大家看這是什麼?”閆之從懷裏拿出了一隻玉鐲,鐲體纖細,是個月白色的叮當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