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半晌，終於咬牙道，“是。”
“嗬！這倒沒看出來。你上官辰居然是一個攀附權貴之人。”心裏好難受啊。
可有些話還是要說。“你覺得自己能把上官雪蝶撿來，所以也能把她拋棄對嗎？舍去小小一個上官蝶，你上官辰不隻可以做好你的盟主位子，更可以在朝廷謀個大好前程。這個算盤，你上官辰打得夠響嗬！”盡管心裏相信他有難言之隱呢。可是嘴裏竟是不饒人。什麼時候，我盧阿朵說話這麼尖酸刻薄了。
如果真是這樣，我太替上官雪蝶不值。至於自己……
“雪兒若是這麼想，我無話可說。”他說完這句話，抬腿就要走。
“可你該知道，我不是上官雪蝶！更不是你的雪兒！”嗬嗬。還是說出來了是嗎。一直都小心隱瞞著，期待哪天時機成熟後再告訴他真相。篤定他會跟我私奔。
可現在。嗬！現實果真跟想象相差萬裏呢。
我現在說出來，是還契機他能為此留下我麼。
他久久不說話。然後緩緩回頭。“我早知道。”
眼睛還是那麼明亮。臉龐依舊那麼英俊。他曾那樣溫柔地對我笑過。我曾想他拉著我的手一直不放開。可如今，我發現我竟一點點都不了解他。還企圖說愛。
果然！他們早知道啊。
我還滑稽地掩飾。
嘴邊泛起一個苦澀的笑，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毫不猶豫地把我送人罷？
“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為什麼不拆穿我？”看我像跳梁小醜一樣耍好玩嗎？
“從你、對我流口水的那一刻。雪蝶不會這樣。”他竟微笑了。還用那樣溫柔的眼神。一定是我眼花看錯了。他都要把我送人了不是麼。
我臉一紅，“有那麼明顯嗎？”
蹲一邊畫圈圈去我。
他不吭聲，可笑意卻在擴大。
“上官辰和人妖也都知道？！”
“當然。爻西早年見過雪兒，你跟雪兒的性格太過不同。眼神更不一樣。所以明人一看就知。至於洌，雪兒向來黏他多於我，而你不然。”他笑，居然露出一絲得意。
“那、你為什麼不拆穿我？”我苦著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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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