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盡和巧柔在瓷蘊琢旁邊帶離了河淵,離開了虛空。

而三位首領也祭起道器脫離了河淵,但是一個道器被毀,一個道器殘破不堪,一個道器失去作用。

“恐怖!!!”恐懼說。

壽庭答辯道:“力量的恐怖,在心靈上的衝擊也不是很高。”

於是,濤海就看見自己麵前有一個紅色紙人落下,個人一驚,就好像是民間過大壽一樣。

然後下一瞬,紙人吐出一個舌頭,不知是紙質還是真的,很長。但是在眼中看見的,卻也不知道是快是慢。隻知道:記憶中是有兩種存在,一種是瞬間耷拉下去的,一種是緩慢耷拉下去的。

再後來,流下了鮮血,濤海此時感覺喉嚨一甜,隨後隻發惡心。他快要吐了出來。

如果隻是這樣的景象,當然不至於讓他感到畏懼,隻是這種景象和一種莫名的力量讓他感到莫名心悸。

但是很快他也調整了過來。

“神界豈容次等汙穢玷染?”濤海此時不得一怒。

祭起清明之器。白光從天空灑下。

然後他就發現,四周是黑洞洞的虛無,隻有自己頭上有一片清明之氣散發的白光。

再後來,無數星辰閃耀,但是那些閃耀的星辰好似並非星辰,而是:惡魔、鬼煞的臉龐……

再次就是三位首領開始追捕極盡了。

而天華分身,也因為不久前的那一抹閃爍進入了虛弱,就離開了。

極盡開始發現瓷蘊琢開始失控,就又趕忙抱起巧柔脫離了這裏,不過這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虛空河淵的範圍。

在抱著巧柔的時候,他默默的聽著巧柔的心跳,就感覺好像可以交流一般。

為了避免長久的接觸,極盡飛行速度很快,剛接近地麵就把巧柔放了下去,巧柔頭發此時也有些雜亂,但是極盡卻在默默地思索著什麼。

他在追憶:

一些不曾擁有過的記憶甚至都給他帶來了感覺,他感覺自己在誕生時甚至是誕生之前就有了冥冥中的注定。這是他覺得自己的非凡而所想的。

自己曾經與魔將作戰,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使自己能將他們擊退,究竟是神來了?、還是我自己?那是我引以為傲的一段往事,一直銘記在心的一個故往。因為那天,自己有了自己可以吹噓的資本,可是,自己卻也無法肯定,那究竟屬於誰?

自己也曾在邪風魔狼的爪下,感受到了邪風魔狼的對自己那難言的善意。也曾記錄過那刻的聲音,仿似是萬物的聲音,這究竟是萬物的呼喚、還是自我的……觀測亦或者是臆想,或許,今日可以獲取一個答案。但是即便自己思索無數回,也未曾能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又好像,世間任何事情,都從來不會有任何確切的答案。

或許,這是一句真理。眼見、耳聽、體感等接受信息的感受真真假假,世界能做成的事也隻是因為當前可以做到,它們從來不是真理,本質從來都不可能得到,隻是當你探索到這裏,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去做到。

我曾有過對萬物感情的最直觀的體驗,也可能有做到過與萬物交流。神界有一個定義是靈璞,即有靈性的最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