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兩人的古怪模樣,楚天皺著眉頭“這兩人是怎麼出現的?”。
“哼哼,不用想了,今天在這裏的隻有一個能活命。”
“啊——”黑袍人的話還未說完,一聲聲慘叫淒厲地響起。八名保鏢身上莫名地燃起奇異的紫色火焰,片刻間,就被燃成了灰燼。
看著這般詭異的場景,楚家四人自是恐懼到了極點。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楚天畢竟是大風大浪過來的漢子,強壓下心頭的冷意,踏出一步,擋在其他三人前麵。
“爸爸,救我。”就在楚天說話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覺的,楚逍明已是落入黑袍人之手。
見得次子被抓,楚天腦子裏熱血上湧,再也顧不得其他,喝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要錢,你要多少,就是要整個楚氏集團,我也可以給你,但你要死敢動我兒子,一根毛發,我會將你們碎屍萬段。”
“殺!”黑袍人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啊——”
“爸爸(天哥)”悲痛欲絕的叫聲,響徹天地。
楚天瞬間化為灰燼,消散在風中。
木婉清眉頭緊皺,拖住與衝上去拚命的逍遙,向著旁邊退去。
“逍遙,你一定要活下去。”木婉清雙手放在楚逍遙的肩上,堅定地說道,然後,不顧楚逍遙的疑惑,重重一推,楚逍遙猛退幾步“啊”摔落深不見底的懸崖。
看著楚逍遙在煙霧中,漸漸變淡的身影,兩行血淚從木婉清的美眸裏,流了出來“老天爺,你還有一點良心的話,就保佑這孩子吧……
“啊——“楚逍遙猛地支起上半身,大口大口地喘氣“又做夢了。”刻骨銘心的悲傷,化為厲鬼糾纏,就是強悍如楚逍遙,也難以抵擋。
全身已被冷汗浸透,不得不再次走進了浴室。
濃鬱的霧氣裏,楚逍遙用力地握緊拳頭“爸,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回媽和逍明的。你的仇,絕對會讓他們用血來還。”最後幾個字如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森然無比。
洗完澡後,淩晨四點,再無一絲睡意的逍遙,從櫃子裏拿出一瓶紅酒,一包香煙。隨便披了件外套,走到外麵的陽台上,鮮紅的葡萄酒,倒在鬱金香型的高腳杯裏,散發出迷人的香氣。無論是色澤,還是氣味,這瓶酒都是無可挑剔。如果是品酒之人見了,必定趨之若鶩。
此時的楚逍遙卻完全不管這些,隻是一杯一杯地灌著,完全就像喝白開水一般。
大多時候,醉翁之意不在酒,隻是想借此逃離心中的煩惱罷了。
夜色的掩蓋下,世人,撕下所有的麵具,於是,狂歡、孤獨兩者都走向了極端。
“看來下次的準備一些白酒才行。”一瓶紅酒下肚之後,楚逍遙得出一個結論。
秋天的夜,不是一般的冷,每哈出一口氣,都是一陣濃濃的白霧。楚逍遙躺在躺椅上,手指微微顫抖,抽出一根煙點上,ZIPPO的打火機在楚逍遙的手上上下紛飛。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
夜涼如水,心寒如冰。失眠夜,何處話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