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剛火化完,骨灰還沒來得及下葬,尤明月這妖豔賤貨,馬不停蹄,開著她的紅色超跑法拉利,趕往塑料姐妹組的男模局。
耐不住好姐妹一晚上的推銷,尤明月花二十萬包下一個,身材偉岸,五官宛如希臘雕塑,狂野又乖張的帥哥小處男,準備破了這守了25年的完璧之身。
一句“尤老板買單。”
happy全場!
尤明月摟著精心挑選的帥哥,來到酒店頂層總統套房,準備消遣快活。
在浴室沐浴更衣後,她扭著妖嬈的身姿,如狼似虎,撲向床上的小處男。
剛騎上去,衣服還沒脫…
雙眼一瞪…
心髒驟停,嗝屁了!
…
地點,八零年的蘇城。
河邊楊柳垂青,一片白牆黑瓦的民宅建築,籠罩在陰雨綿綿中。
屋裏一陣吵鬧,劈裏啪啦,林素鳳手持鍋鏟,從後院廚房進來。
印入眼簾的便是,親生女兒柳青蕪歪著身子,從樓梯上滾下來。
手中的鍋鏟被嚇掉地上,林素鳳忙不迭的上前去,雙手捧起接人:“天菩薩啊,我的蕪兒…”
兩米長的木質板樓梯,柳青蕪滾了幾圈後,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頭腦昏花,額頭摔出了血。
她抬長手,直直指著樓梯上的女人。
林素鳳目光順著看過去,本該死絕的繼女,竟活脫脫的站在二樓,環抱著雙臂,滿副輕傲的凝視她們母女。
柳青蕪靠著牆,抱著一隻腿,對著母親訴苦連連:“媽,媽,尤明月那個賤人,她推我!”
“我的腿好痛,是不是要斷了。”
林素鳳摸著女兒臉上的傷,暴跳如雷,獰眼怒瞪,指著樓梯上的繼女:“明月,你為什麼要推你姐姐?”
對於老女人的質問,尤明月眼皮子輕飄飄一掀,鄙夷和不屑溢出眼底。
她倚靠在樓梯口的窗前,一身粗布麻衣也掩蓋不住骨子裏的貴氣優雅,傲氣淩人的態度,很不好招惹。
他媽的,誰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
帥哥沒睡著,醒來就身處一破房間裏,外麵還有條賤貨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
初來乍到,本是不想出鋒芒的,可忍耐從不是她尤明月的性格。
見她這副居高臨下的姿態,林素鳳怒了,撩起䄂子就準備上樓跟她理論。
關鍵時刻,大門被敲響。
“咚咚…”
即將走到尤明月麵前的林素鳳,幡然醒悟,今天還有件大事要辦。
轉身快步跑下樓,她彎腰去扶坐在地上的女兒:“蕪兒,你時宴哥來了,趕緊進屋去梳妝打扮一下。”
柳青蕪本想順從母親站起身,可當她抬頭看到樓上的尤明月時,杏眼不甘,立馬哭哭啼啼:“媽,我腿太痛了,動不了。”
“是嗎,媽給你看看。”林素鳳扶她坐到椅子上,蹲身在女兒麵前,撩起她褲腿檢查。
也顧不上門外的人,還等著她去開門。
二樓窗口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外麵的巷子。
屋簷邊拉成線的細絲滴淌雨珠。
尤家正門外,一前一後站著兩位男同誌。
敲門的男同誌身著綠色軍裝,解放鞋,個頭不如身後的男人,矮了半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