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讓個人跟著你去,學習學習,你走了之後就交給她了。”
他喊了秦鑫一聲,讓她跟著上了車。兩女子握手相互報了姓名,都看了一眼對方的大胸,上車。何沁妃走的時候正趕上下課,但還是開著窗戶,戴著墨鏡,狂按著喇叭,呼嘯而去。讓學校裏的群狼們看到了,想罵都張不開嘴。
“妹妹,文八卦為了你還真花大力氣。”何沁妃出了學校大門,給秦鑫來了這麼一句。
秦鑫一聽這話,這女的把自己當成了被包養的了,她看了一眼何沁妃的胸部,比自己的隻大不小,說道:“文八卦喜歡胸大的,姐你得小心了。”
“嗯,有本事雙飛咱倆!我等著。”說完這句話,兩女人放蕩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外環高架橋,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玩車震呢。
此時的報刊亭,李雲杉問道:“這女的誰啊?你在哪勾引來的?話說包養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啊,別忘了我可是付了定金的。”
“那你得趕緊的,咱們簽個短期合同,你總是沒什麼動作,到時候我毀約,另投他枝,你別怪我。”
“切,你就得瑟吧。”
“這女的是俺爹手下的小蜜,過來談生意的,你放心就是了。”
李雲杉說,這幾個月你得注意了,俺爸媽問我要了你的號碼,說不定哪天就打電話找你呢,到時候你表現好點。文八卦看著李雲杉欲語還休的羞澀表情,真想著上去親一口,他點了點頭。話說,何沁妃臨走之前的那句話飽含深意啊,風茶,你能變成什麼樣子呢?
市區的政協家屬院,程龕的老爹程愛國從ly市回來,和何不善還有陳家的大公子少校陳旗紅坐在客廳喝茶。程愛國是鐵了心的要往上爬,自己在下麵的ly市當市委書記,怎麼說也是管理上百萬的人口,但是仍然想著來能來省府,為了個省府的市長跑上跑下。這次回來,是何不善喊回來的。三人坐在那,不為別的,就為了文洛書這麼一招隨意而擺的棋子。
“我給新區的區委書記掛個電話,讓他們多照應就行了,不用大題小做。”程愛國雲淡風輕道。
何不善道,這樣最好。兩人都看向一言不發的陳旗紅,陳旗紅看完一張a4紙上的文洛書的資料,放下來默不作聲,看到二人都看向自己,笑著說:“兩位都是我的長輩,我聽你們的,嗬嗬。”何陳二人看到這位城府極深的比他們矮一輩份的後輩,沒再說話。何不善心理道,文八卦,你算是遇到了硬茬,你在明他在暗,你注定要一敗塗地。
“舅,大姨夫,我先走了。去樓下找姚老爺子下盤棋,你們忙著!”陳旗紅站起身來,到了樓下,敲了下門。開門的老頭精神矍鑠,笑道:“旗紅啊,陳老還好麼?”
“我半年才回一次北京,上次回去的時候,老爺子精神不錯,還耍耍太極呢。”
“那就好!今年你是少校吧?”
“嗯,今年剛提的副團。”
“將門出虎子啊。”姚鳳奇笑道,“下盤棋?”
“老爺子,上次我來的時候,香岑學校的田書記來請你出山,我看你真該早點事情幹,一是不駁人家的麵子,二是打發一下時間,發揮下餘熱。”陳旗紅剛才看到文洛書是法學院的,而姚老爺子正是犯罪學專家,全國犯罪心理畫像第一人。
姚鳳奇心想,鬧半天,你這是來給自己的媳婦來當說客來了,那天接到自己的孫女的電話,就讓自己去學校法學院教書,今天你又來了。他說道:“老了,東西都忘光了。嗬嗬,來,下棋,你贏了我,我就考慮下你的建議。”
兩人在客廳裏擺上棋局,黑白對弈,一個小時後,姚鳳奇棄子認輸,搖頭表示自己老了,陳旗紅起身告辭,遇到了進門的自己的未婚妻姚香岑。兩人做了個打電話的姿勢,然後一個進門,一個出門。老爺子看著走出門的陳旗紅,自言自語道:“不驕不躁,運籌帷幄,這陳家老爺子養出了妖孽,後繼有人啊。
老爺子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孫女,還自己的孫女婿讓他去學校教書,並不是心有靈犀的一個苦勸,一個當說客,看似的夫妻同心婦唱夫隨,其實是為了同一個人的各懷鬼胎,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