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人走後,曹忘卿忍不住問道:“師父,陳家的三萬兩銀子如何處理?”
老秀才冷哼一聲,“到了我兜裏的銀子還能還回去嗎?正好書院的賬上還差一萬兩銀子。”
老秀才將銀票揣進兜裏,拂袖而去。
“以後休要再用這些黃白之物請我出關,否則自己領罰。”
曹忘卿若有所思,這一來一回,足足有七萬兩銀子進了老秀才的腰包。
“師傅,你是真的貪啊。”
“還有我什麼時候讓你出關了,明明是你自己見錢眼開,跑出來的。”
“翅膀硬了不是,連為師的話也不聽了。罰抄寫道德經三千遍,少一個字扣一文錢。”
…
出了大獄的三人正準備回客棧,卻有一隊城防營的士兵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為首的人正是洪偉的父親,洪正波。
洪正波身穿金甲,手握長槍,他這個城防營大將可是世襲參將,原來他打算讓洪偉在六扇門曆練幾年,再進城防營,可現在洪偉被人廢了,他如何坐得住。
“餘小年,別以為你仗著餘家的身份,就能在京城肆意妄為。這裏是京城,你打傷朝廷公差,目無法紀。今日我定要為我兒報仇。”
洪正波騎著高頭大馬,直接衝了過來。
餘小年見狀,先推開呂狀元等人,隨即雙手硬接洪正波一擊。
洪正波雖然隻有勾贏境的實力,但一手長槍耍的爐火純青。
一刺一挑,盡是要害之處。
餘小年接連躲過攻擊,怒道:“是他先動的手,我還不能反抗了嗎?難道這就是京城的規矩,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賊子休的胡言,你傷人在前,這是不爭的事實。你現在束手就擒,我還能饒你一命。”
洪正波之所以敢動手,背後可是有一位貴人撐腰。
“眾將士聽令,誰要是能捉拿餘小年,賞金百兩。”
“先得手者,賞金千兩。”
在巨大的誘惑下,那群士兵不要命的往前衝。
餘小年剛開始還能遊刃有餘,隻是躲過攻擊,並不傷人。可隨著這群士兵的攻擊越發淩厲,他漸漸有些支撐不住。於是連忙後退數米。
“兄弟們,他不敢殺我們。咱們乘勝追擊,一舉拿下他。”一人大喊一聲,這些士兵也反應過來,紛紛爭著上前。
洪正波一臉邪笑的看著餘小年,隻要餘小年敢殺人,他有的是辦法反擊。
“師弟,這小子恐怕著了別人的道了。”許探花感慨道。
呂狀元笑道:“不一定,咱們就好好看一場熱鬧。”
“有意思,這京城真有意思,我倒要看看是誰先殺誰。”
此時的餘小年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動起手來十分果決,僅僅是兩三個呼吸,便將這一隊士兵斬殺殆盡。
餘小年雙眼通紅的看著洪正波說道:“到你了。”
洪正波見狀,連忙朝著暗處大喊道:“六扇門的人,你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此賊已經入魔,屠殺了我城防營數十名將士。”
話音剛落,四麵八方出現了數十位勾贏境的捕快,為首的還是一位紫霄境的捕頭。
這些捕快和一般的捕快是有區別的,他們身穿黑色金魚服,手握鎏金長刀,氣質不凡。
“我乃六扇門銀牌捕快鄧文宣,閣下當街殺人,請放下手中的武器。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鄧文宣麵無表情的說道。